孟柏文冷哼一聲:在我心里已經沒有弟弟,你作為他的女兒,也與我孟柏文沒有任何關系,你要想找人管你,直接去找你父親,別來找我。
孟柏文將話說得很直白,絲毫沒有顧忌周圍還有剛剛開完會出來的員工。
孟云書感覺沒臉。
大伯,我那天亂說的,伯父沒有害安云……安云姐,是我媽,那件事是我媽做的。
對于孟云書說的話,孟柏文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但是心里卻有些發寒。
孟云書竟然自私到不惜栽贓自己的親生母親!
把保安叫上來。孟柏文對助理吩咐道。
助理去一邊打電話。
孟云書有種不好的預感。
大伯,我說的是真的。孟云書不死心的繼續解釋:您可以去監獄里問我媽。
很快保安上來。
孟柏文冷聲道:把她請出去!
孟云書瞪大眼睛:大伯,你不可以趕我走,我在公司也有股份,我也是公司股東,我是可以自由出入公司的,我還可以在公司上班。
孟柏文:你提醒我了。
孟云書:什么
你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已經被稀釋,剩余的,經過所有股東一致投票決定,你已經被踢出去了。
孟云書眼睛瞪得更大,她無法接受。
不可以,大伯,你不能這樣做,股份是我應得的。
保安!孟柏文冷漠的背過身。
保安立即上前把孟云書強行給拉走。
一路上孟云書大喊大叫,很是狼狽。
沒了,她連最后一點希望也沒了。
路面因為下了一場小雨變得濕漉漉的,孟云書坐在地上,衣服臟兮兮的。
許久,她才恍恍惚惚的爬起來,回到車上。
她痛哭了一場。
五點左右,孟云書開車再次來到醫院,她想找知。
知哥哥。
她遠遠地就看見了坐在輪椅上的知。
鐘宇將車開到門口,知從輪椅上站起來,安云扶著他正要上車。
他們隨便對視一眼都泛著甜蜜。
嫉妒在孟云書的心里迅速泛濫。
她的知哥哥怎么能跟別人這么親密呢。
明明她才是跟知有婚約的人。
心里有個聲音一直在叫囂:毀了他們!
得不到,那就誰都別想得到。
一起沉淪吧。
孟云書的臉越來越扭曲,她的腳從剎車慢慢的挪到了油門。
一腳下去,車子宛如離弦的箭朝著知和安云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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