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叔的癥證應該是肝郁氣滯型,應對太沖,期門等穴進行疏肝理氣才對。
然后再搭配中藥柴胡,白芍,幟殼等,弄成逍遙丸,讓其按時服用。
在這個過程中,為了緩解乞丐叔的情緒,張耀陽把錄音機給搬了出來。
他弄了一個很小的便捷式,帶在路上打發時間用的。
眼下聽聽歌曲,倒也能讓人好過一些。
讓二柱比較欣慰的是,他擔心的事情并沒有發生。
那些針雖然扎了乞丐叔頭上,身上,看起來挺疼的樣子,但實際上,乞丐叔在被扎了兩分鐘后,就呼呼大睡了過去。
聽到對方那熟悉的呼嚕聲,二柱還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叔的心里是真的啥也不裝,越來越像個孩子了。”
張耀陽此時也差不多快要扎完了,這才有心思和他搭話。
“這其實在說明,他的記憶力,智力,各種能力都在退化。”
“不是好事啊!只希望能讓其恢復到一個正常人的水平,不然的話,你以后想聽到他說一句話都難。”
“啊這……老板,得虧遇上你了,而且你還能對癥下藥,不然,叔落在我手里,怕是要被耽誤了。”
二柱有些后怕不已。
就在治療進行了一半多的時候,張耀陽敏銳的聽到外面有動靜,于是對二柱道:“二柱,你看著點叔,我出去看看。”
張耀陽不知道來的是人還是動物,只能以小心為主。
二柱也不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抄起一把斧頭就守在乞丐叔的身邊。
透過漫天的飛雪,張耀陽看到白茫茫的路面上,走來的是一群狼。
這可真是……
餓瘋了吧,區區七八只狼就要來找他的麻煩?
三個月前,他從十萬大山深處,一路殺回來的時候,如野豬,狗熊一般兇猛的野獸,都不知道干番了多少。
不夸張的話,熊掌他都吃過很多只了。
可惜,他沒有趁手的刀具,那些野獸的皮都沒有剝下來,自然也就顯得很是浪費。
眼下,他正打算做皮毛生意,這些野狼卻是自己送上門來,自然是讓他有些小興奮。
掐了一下時間,離著針灸結束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他完全可以好好地,和這些畜生玩玩。
相比較張耀陽的激動和興奮,二柱則早已經被嚇得面無人色了。
別說一只狼,就算是一只狗,就已經讓他恐懼不已,更不要說眼下有這么多只狼群攻。
過去,在流浪乞討的日子里,他的身上就有野狗留下的痕跡……
他顫抖著,捏緊了手中的斧頭,卻只猶豫了一秒鐘,就鉆出了帳篷,站在大門口。
“老板~我~~我來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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