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那兩只手突然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女人喘不過氣來,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兩只腳在席夢思床上使勁地亂蹬。她拼命地抵抗,然而脖子上的力道卻越來越緊,她的頭被扭到枕頭的一邊。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漸行漸遠,她聽到雷鳴電閃風嘯雨打發出的歡快伴奏,她看到一片空白的世界。她還看見:一張臉..臥室的窗格上。
狂風暴雨肆虐了一夜,到清晨時終于有所疲軟,風小些了,雨淅瀝瀝地下著,天色陰沉沉的……
當十幾個軍裝警員陸陸續續上山來時,新界的貧民村的村民們方才知道出了大事。當他們確認出事的是“鬼屋”時,他們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沉重、曖昧,可以看得出,他們在極力地掩飾著內心的恐慌。
警方在“鬼屋”里里外外忙碌著,貧民村的村民們或打著傘或披著雨衣,有的站在自家的樓頂、有的站在山道邊的高地上,漠然對著“鬼屋”這邊張望。他們三五成群,擠在一塊竊竊私語。幾個膽大的還跑到近前來圍觀,被執勤的警員斥退在警戒線外。
負責警戒的警員們也在交頭接耳低聲議論著,一名軍裝警員壓低聲音說道:“這個村子***的有邪氣,最近年年有人死于非命,而且一個比一個死得蹊蹺。”
“可不是,”另一名年輕的學警附和道:“我在警校時就聽說了,前年無緣無故地吊死一個去年那個死得更離奇古怪,竟然溺死在自家后院的水池里,水池里的水不過腰。今天這個**……”
“不要亂說,”前面的警員對著他噓了一聲:“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在這里亂說話,就不怕遭到報應?”
“大家對死者還是敬重點,”一名年紀較大的老警員說道:“這個村子陰氣太重,弄不好冤孽就會纏上你。他或許真的不知道,前年那宗吊死案,最先發現死者的證人沒過三個月也跳樓死了。而去年那宗溺死案,一名參與調查的警員在度假時,被當地警方發現溺死在海里。”
“你別嚇唬我啊,我可受不了。”年輕的學警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老警員又說道:“我說得都是實情,消息早就在警界傳開了。只是上面一再辟謠,說那是完全巧合的事。你相信嗎?”
“我看——我還是回去了,這里就交給你們?”學警剛說完馬上又感覺不妥。
“不要害怕,”老警員安慰他。“自古以來都是冤有仇債有主,我們只要做好自己份內的就行了。而且,命案很快就會轉到……哎,現在外面有傳說,英國人走了后,中國人來了,這才帶來了這地方的不平安那心
他正說著,突然停了下來,那年輕的學警回頭一看,不由得張大了嘴巴。山道上擁簇著上來一幫人,個個身著便裝,男男女女,為首的男子身材魁梧,穿著一襲風衣,正大跨步地朝這邊走來。
“軍統特別調查組孔云華。”來人走到警戒區,亮了亮證件:“現在由我們來受理這個案子,你們辛苦了。”
那個年紀大的老警員點點頭,沒有太多的寒暄,他就帶領重案組的人朝案發的屋子走去。年輕的學警總算見識了軍統特別調查組辦案的效率。
只見他們一走近現場,馬上分散開來。有的去了屋前屋后,有的分布在大廳里,那個為首的孔云華高級督察則帶著幾個人,直奔二樓而去!
還沒靠近臥室,孔云華馬上感覺一股死亡的氣息撲面而來。案安現場的情況讓他十分震驚,他發誓:那是他加入警隊二十年來見過的最為詭異的現場。
臥室里一片凌亂,被子落在地上,床單被死者踢得皺巴巴卷到床尾。
死者全身赤裸,繃直了身體,好像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最離奇的是死者的雙手,她緊緊掐住自己的脖子,指頭陷入肌肉之中。她的頭發蓬亂,頭側向枕頭的一邊,眼睛圓瞪,眸子里流露出無限的恐懼。
老警員向他介紹發現案情的經過:“死者名叫楊阿花,半年前從廣東到新界的。最先發現死者的是督導署的尹雪依女士,一天前尹雪依跟死者楊阿花約好今天見面,主要是討論為她丈夫傷殘認定的事宜!”(未完待續看更多誘惑小說請關注微信npxswz各種鄉村都市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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