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戰洗好澡,發現姜可畫還在廚房里磨磨蹭蹭。
他拉起她的手,回到房間,我陪你一起洗?
你不是已經洗過了嗎?
陸之戰笑笑,有可能沒洗干凈。
可畫憋著笑,陸總有這么臟?
你幫我檢查一下,怎么樣?陸之戰一邊說一邊脫去自己的睡衣。
可畫看著他精壯的身體,笑而不語。
陸之戰伸手脫去她的衣服,低頭看著她的完美身材,有兩周不見,你會不會想我?
可畫抬起臉,看著他的眼睛,她不知道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真的。
她想了想,我難道是給陸總當燒火丫頭當上癮了?
她說完,兩個人都笑了。
陸之戰把她抱在懷里,笑著說:也不一直是丫頭,偶爾也是翻身農奴,不是還數落過我好幾次嗎。
可畫瞪大眼睛,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
我燙傷那次,你說我四體不勤,五谷不分。他伸手掐了下她的臉頰,還有上次為你拿開水,你還沖我吼過。
可畫咬著嘴唇不出聲,陸總也太小氣了,記得這么清楚干嘛。
現在給你機會重新回答一下,我出差,你會不會想我?
唉,牛不喝水猛按頭啊!
想。
真的?
真的。不敢不真。
陸之戰笑著去吻她,抱了又抱,發現在浴室里抱和在床上抱還真不一樣。
兩個人磨蹭了很久才出來,陸之戰心滿意足,可畫筋疲力盡。
凌晨一點,陸之戰起床出發去機場,臨行前,他看著睡夢中的姜可畫,低頭吻在她的額頭上。
可畫為了查當年的事,決定去見一見那些久未聯系的親戚,總會查出一些蛛絲馬跡。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舅舅,畢竟當年他還是念及舊情,幫忙在臨市給她和媽媽租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