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成啊,聽得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差點驚呼失聲了。
麻了!
鬼知道舒慧蘭是張生陽家的啊?他以為,可能也是張生陽的情人吧?狗日的大佬就是行啊,自己倆情人都能安排成為市委常委。
要命的是,這特么給陳明舒講?
陳明舒的眼里,咱是個好男人啊,怎么會跟舒慧蘭搞到一起?
這下子爽了,老子在陳明舒眼里的地位、份量要直線下降了吧?
這以后的日子,又少了一份滿足和美好了?
陳建成只能側著耳朵,聽聽陳明舒的反應。
陳明舒也是有些受震,驚道:“老張,你說什么?建成和慧蘭睡了嗎,兩人還很有感情嗎,我怎么不知道?”
“所以啊,明舒,男人是很復雜的動物,比你們女人復雜得更多。
特別是官場男人,你只看到這一面,看不到另一面,甚至另幾面。
陳建成這小子,很有官場大佬的潛質,做得很妙嘛!睡了我的妹妹不說,連你這個上級也不知道,還覺得他優秀得很,是吧?”
陳建成聽得再度震驚不已。
好家伙!
合著舒慧蘭是張生陽他妹?親的?
不對,看樣子和身高的話,哦……可能是有血緣關系吧,同父異母或者同母異父?
哦……陳建成這么一想,那可能是同父異母了吧?張生陽的父親,以前那可是大佬,大佬還能沒有小?小還能不給生一個?
然后,陳建成自然是郁悶嘆笑了。
狗日的張德高,老子真是對不起你啊,讓你把你小姑都輕·薄了,哈哈!
當然,他笑不出聲來,因為陳明舒有些厭惡的說:“真的嗎?那這個陳建成也太可惡了!”
張生陽笑說:“可惡倒是不可惡,官場男人嘛,都這樣。
只是我有些生氣,這家伙也太無法無天了,敢睡我妹啊!你不知道,那時候還發生了一件事情……”
說著,他又把陳建成和舒慧蘭被鐘長城的人玩偷·拍抓住了把柄的事講出來,還是自己想辦法給他倆擺平的呢!
陳明舒深吸一口涼氣,“我的天啊,老張你不說,我真還不知道啊!真沒想到,他倆早勾搭在一起了,還玩的這么花!”
“呵呵,花是花,也自是一般的花吧!如果你今天晚上不是答應嫁我,我是一輩子也不會給你講的,明白嗎?”
“嗯,我明白……”
陳明舒回應得有點低聲,聽起來心氣不足一樣,陳建成都感覺到了。
她的內心一定很失望,又無奈吧,唉……
陳建成有些懊惱,但也沒辦法了,誰叫咱睡的是舒慧蘭,而陳明舒又即將成為張生陽的老婆呢,她可得被叫做s長夫人了,哎!
不過,陳明舒馬上又道:“老張,既然陳建成讓你生氣了,怎么還把他調到省委黨校參加這么重要的培訓?”
“哈哈!”張生陽大笑了兩聲,“明舒,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區別啊!女人生一個男人的氣,就不想再理他了,在官場上,就不想再用不說,還想打擊收拾,對吧?”
“呵呵……是的……”
“但我這樣的男人,不會這么做的。
收拾是得有辦法的!慧蘭去南海區了,和陳建成在一起的機會就少多了,這是我的辦法之一。
陳建成來省委黨校學習,也是辦法之一,我得讓他先離開中州那地方,那我妹妹就沒有跟他再來往的可能了,對吧?”
“嗯,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