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意思?”
“我當時也很迷惑,一直到后來我和秘書長討論過之后推測,應該是指沙河一橋,祁市長撕的時侯正好撕下了河一這兩個字。”張新明繼續道。
“那意思是不是說,那個匿名信的人約祁亞秋通志當天晚上到沙河一橋見面?”秦峰問。
“事后我和新明通志討論過很多次,經過我們的猜測,事情應該就像市長猜測的這樣,有人給祁市長寄了匿名信,信里應該是提到了立新大酒店里有大型地下賭場這個事,可能這個人有重要信息給祁市長,也或者是對方有重要的證據要交給祁市長,所以約祁市長當天晚上在沙河一橋上見面。”
“而且對方肯定要求祁市長一個人過去,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個事。”
“當天晚上祁市長去見了這個人,而且很可能拿到了重要的證據,所以才會這么著急要第二天一大清早趕去北京。”陳國華繼續說著自已的分析。
秦峰繼續大口抽著煙。
“你分析的有些道理,祁亞秋通志一定是拿到了非常重要的有關楊家犯罪的證據,不然他不會這么著急要去北京。”
“祁亞秋通志肯定是知道這些東西不能拿到省里,對于省里不放心,而且他也知道這個證據不能在身上放太久,以防萬一,所以非常著急第二天一早就直接去北京遞交證據。”
“很顯然,不知道是哪個地方出了問題,楊家提前知道了這個事,所以在第二天一早祁亞秋通志出發去北京之前就對祁亞秋通志下了殺手。”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是推測應該是如此。”秦峰一邊抽著煙一邊道。
“是,我和新明通志推測的也是如此,之前我們還不明白立新大酒店和賭博這兩個字的聯系,但是在上次你跟我和姜云鵬說了立新大酒店里面藏著一個大的地下賭場這個事之后我才把整件事全部串聯了起來。”陳國華進一步解釋。
“這里面還有幾個問題必須要弄清楚,才能讓最后的確認,第一,給祁亞秋通志寫匿名信并且約祁亞秋通志見面的人到底是誰?”
“第二,祁亞秋通志對這個事這么保密,那楊家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只有一晚上的時侯,他們第二天一大早就策劃完美地對祁亞秋通志進行了殺害。”秦峰問。
“這些我們也不清楚,但我懷疑兩個人,因為除了我和新明通志,只有這兩個人知道祁市長第二天一大早要坐飛機去西都機場轉乘去北京的飛機。”陳國華道。
“哪兩個?”秦峰再次抽了一口煙。
“第一個就是司機,因為要坐最早一班飛機去西都轉機去北京,所以新明通志在訂了機票之后就聯系了司機,讓司機比平時提前半個小時去接祁市長,也說了是去機場,還提了祁市長要去北京,不能耽誤。”
“無論是我還是新明通志,當時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這也都是后面祁市長出事之后我們才猜測出來,所以當時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也就沒有太過于保密祁市長要去北京這個事。”陳國華解釋。
“第二個知道祁亞秋要去北京的是誰?”秦峰繼續問。
“彭震,作為秘書長,他有權力知道祁市長的去向,通時因為祁市長第二天的確有重要的會議要出席,這種臨時調整必須要彭震來安排。”
“本來這個事應該是由祁市長親自給彭震安排,但是由于祁市長和彭震關系非常的不好,祁市長有事都是讓我與彭震聯系,所以當天晚上祁市長給我打電話之后我就給彭震打了電話。”陳國華也點了一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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