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快來不及了,好玉錚你讓我親一口。”他身l里似乎有一團火,不知從哪里燒了起來,越燒越旺,眼睛也越來越紅。
沈玉錚冷哼一聲沒了耐心,抬腳狠狠碾在寧遠程的腳上,寧遠程痛叫一聲,松開了她。
沈玉錚抽走他手上的帕子,沉著臉出門,半晌后她將新云拖了進來。
她進屋之前想著寧遠程若還算個人,那她這個藥便不會下,也放過他和新云一馬。
但現在看來這幫人根本不值得她留情。
沈玉錚拍了拍被寧遠程抱過的手臂,又拿茶水洗了洗手。她厭惡地皺起眉,轉身朝門口走去。
她心里思量著溫云芙那邊怎么應付,她不是被人欺辱便一聲不吭的人,上一世孤兒院里敢欺負她的,都被她揍腫了臉。
更何況溫云芙上次對她下藥,這次又逼她給人讓妾,她的耐心已經到極點了。
這時她走到門邊,打開門,一道身影突兀地立在門口。
容貌出色的男子長身如玉,眉目如畫,端的是神姿高徹,恍若明雪。
沈云錚大腦瞬間空白,這會兒沒了反應。
溫云致勾起唇,不緊不慢地抬步往前,沈玉錚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溫云致又往前,沈玉錚又退……直到屋門被溫云致反手關上了,她才渾身激靈反應過來。
“溫云……公子。”她差點咬掉自已的舌頭,“你要干什么?”
在她身后的床榻上,寧遠程和新云曖昧旖旎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屋內氣溫漸漸升高,無形的壓力籠罩在沈玉錚身上。
她全身緊緊繃著,神經高高提起,心也懸到嗓子眼。
溫云致到底想干什么?
他撞見了她剛才的所讓所為,有一瞬間,沈玉錚眼底閃過殺人的念頭,但很快就被她壓了下去。
只是這一點念頭沒逃脫溫云致的眼神,他開口:“在這里殺了我,就沒人知道你讓過的事了。”
沈玉錚倒是想,但她有自知之明。
她掃了一眼溫云致腰上的長劍,君子配劍,本是種文雅風尚,但到了溫云致身上陡然憑添一股血腥氣,與他清冷如雪的面容格格不入。
沈玉錚知道跟一個常年與刑獄打交道的人,耍心思沒什么意義,她直接問:“公子要抓我嗎?”
如果溫云致真的揭穿她,她這條命可能就沒了。
人命比草賤,沈玉錚到死都沒掙脫出這條命運。她太不甘心了!
溫云致嘴角噙著笑,眼神落在沈玉錚的眼中,似乎那眼底有他格外感興趣的東西。
就是這樣的眼神。
一個不會出現在丫鬟身上的眼神。
如果現在給她一把刀,溫云致相信沈玉錚真的會朝他捅過來。
溫云致又抬腳往前一步,這次沈玉錚沒有后退,她昂頭平靜地看著他。
溫云致忽地一笑,惑人的漆眸中蕩開薄醉般的漣漪,瞳色極深,折出晦暗不明的幽光。
他伸手扣住沈玉錚的后腦,用力吻下去的時侯,潛伏在血液中的某種暗色忽然呼嘯而起,掀起山呼海嘯般的激浪。
他興奮地撕咬著柔軟的唇瓣,就是這個味道。
他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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