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一想到那些苦等的日日夜夜,就恨得牙癢癢,既然夢里夢見,恨不得一次榨干了他。
胤禛呢,也覺得宜修醉酒之后有別樣的滋味,和平時大相徑庭,耕耘的很是賣力。
可這只是剛開始,等到后面,宜修越發食髓知味,越發癡纏,胤禛就想要跑了。
要不是宜修掛在他身上,這會兒他都恨不得直接到前院書房睡去。這一夜確實暢快,可也不能當最后一回用啊!
終于把宜修哄睡著了,胤禛長舒一口氣,躺在旁邊才想起來柔則,他答應柔則以后不碰其他女人的,這可如何是好。
不過幸好是宜修,柔則和宜修姐妹情深,又對宜修有幾分愧疚,應該不會多傷心吧!
日后有柔則、宜修姐妹倆常伴身側,賢妻美妾和睦相處,他便是在暢快不過的了。
只不過宜修這個酒啊,可以飲,但定要少飲。
第二天一早,蘇培盛在門外急得轉圈圈:“再不起就要誤了早朝,萬歲爺問起來可怎么說啊!”
剪秋也急,可沒有蘇培盛那么急,昨天那么激烈的情況可是頭一遭,主子不想起,誰也別想壞福晉的好事。
出主意道:“要不告個病假吧,就說王爺身l不適?”
蘇培盛氣的無奈:“那若是宮里派了太醫如何是好?”
繪春從外面進來,黑著臉:“那拉格格來給福晉請安了。”
剪秋也皺起眉頭,什么時侯都不來,只今天來。
“蘇培盛,什么時辰了?”屋里傳出胤禛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