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誰還聽不明白怎么回事。
柔則怒不可遏,指著丫鬟氣的渾身顫抖:“你這賤蹄子,受了何人指使要污蔑于我!”
宜修打斷了她的話:“夠了!她已經認罪,沒有污蔑你。”
“姐姐也懷著身子,回去休息吧!這個丫鬟留下,我來處理。”宜修看也不看柔則一眼,冷冷的安排下下,態度已經決定了一切。
柔則瞪大了眼睛,質問宜修:“她污蔑我!你為什么不查下去,還是說,就是你指使的?”
宜修揮揮手,江福海馬上就帶著人把她駕出去,就連嘴都堵的嚴嚴實實的。
“福晉,覺羅格格早產,只怕生的難啊!”產婆雙手失血,慌慌張張的跑出來。
宜修一個眼神瞪過去,吼道:“難什么難!本福晉也生過孩子,也是八月早產,不也平平安安的生下來了么!你不進去為格格接生,在這干什么,你以為她們母子有事你就能活了?”
“別問什么保大保小的屁話,誰也不能有事!”
穩婆嚇的記頭是汗,卻也不敢說什么,只得艱難的點點頭,又進去了。
冷靜下來后,宜修重新坐回椅子上,看著地上跪著的丫鬟,嘆息一聲。
“我知道你委屈,可你跟了那個主子,她有錯,你受過,也是你作為奴才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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