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產婆見了宜修進去,想攔又不敢攔:“福晉,產房里是血污之地,您怎么進來了。”
宜修正色:“這分明是我王府子嗣誕生之地,雖有血,卻不污。”
哪個女子不生孩子,難道每個人九死一生的拼盡全力,就是要讓自已成為血污之人?
覺羅格格還有些意識,聽到了宜修的聲音,哭泣道:“福晉,福晉~”
宜修快步走過去:“你可不能哭,剛生下了孩子,哭可是會把福氣哭沒的!”
“福晉,那拉格格要害死我啊!她就是故意的,那串珍珠就是她弄斷的!”覺羅格格不甘心的跟宜修訴苦,蒼白的臉上記是怨毒。
宜修眼神一閃,又湊近了些,暗示的問道:“你跟我說實話,那串珍珠,到底是斷在那拉格格手里的,還是斷在丫鬟手里的?”
覺羅格格遲疑了一下,當時太慌了,她又背對著柔則,根本沒看清細節。可是那么多人都在場,應該也不能隨便誣陷人。
片刻后,覺羅格格憤憤然開口:“福晉,妾身當時背對著那拉格格,確實沒有親眼看到是那拉格格弄斷了珠子。可就算是丫鬟弄斷的,也是她的珍珠她的丫鬟,若不是聽了她的命令,珍珠串子這種東西怎么可能說斷就斷!”
“況且,在妾身踩到珍珠之前,就跟她爭執了幾句,她詛咒妾身生不下孩子,一尸兩命啊!”
宜修嘆息一聲:“你挺著那么大的肚子,怎么不當心些,為什么要跟她爭執啊!”
“是她來挑釁妾身的,她平日里都不出元閣,怎么就今天出來了,還特意挑在妾身每天都去花園的時間和妾身偶遇。她嘲諷妾身貌若無鹽、不通詩書,才會讓王爺厭煩,入府至今也不過一兩日的恩寵,妾身實在氣不過。”覺羅格格哭的傷心,又一身血腥氣,實在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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