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左右看了看,盯上了那兩個內務府的總管:“你們口口聲聲是聽了本福晉的命令,那你們為何要聽本福晉的命令。宮務是二位娘娘掌管,內務府也并不受宗室調配,你們為何要聽一個入宮協助不足三日的親王福晉安排?”
一個總管哭著告狀:“奴才們也是為了保命啊,如果奴才不聽話,四福晉真的會殺了奴才們的啊!”
“你怎么會覺得,本福晉可以肆無忌憚的殺了兩個內務府總管,就因為你們不肯幫本福晉從宮里偷這點小東西?”宜修冷笑一聲,這個借口太假,計劃也太糙。
另一個總管接話道:“奴才只是想將這件事當讓一個投名狀,以后好為四福晉讓事。”
“奴才自知罪孽深重,逃不了一個死罪,但四福晉收了奴才那么多孝敬,最后卻把一切都推到奴才身上,奴才就是死,也得把真相說出來。”這話說的,屬實很委屈很悲憤。
“本福晉有什么值得你送投名狀的?宮里兩位掌控宮權的娘娘你們不效忠,拿著命來本福晉這送投名狀。你們眼里可有兩位娘娘,你們當兩位娘娘是死的啊!”宜修指桑罵槐。
“四福晉,你猖狂了。”宜妃忍不住警告了句。
宜修揚著手帕微微福身,陰陽怪氣道:“兒媳是語粗鄙了些,到底是庶出,又沒有婆母能教導些,比不得九弟妹,還請二位娘娘見諒。”
這二位,一個抓了兒媳婦往死里立規矩,一個兒子都被改了玉蝶,兒媳婦自然也不是她的。
宜妃和德妃臉色不佳,還要繼續說話,康熙輕咳一聲,沒有了聽下去的想法。這幾個蠢人,平日里說話還像點樣子,吵起架來形通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