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皇后,朕已經把能給你的都給你了,你不該委屈了。”胤禛也有不記,他給了宜修多少特權,以至于讓宜修恃寵生嬌,敢這么跟他說話。
“是,臣妾當然不委屈。”宜修冷笑,她有什么好委屈的,不該來這個世上的,她自已清除就好了。
陰陽怪氣的回答他:“皇上的吩咐臣妾自當盡力,但莞貴妃的身l您也知道,若是臣妾和太醫都無法養護這個孩子,您可別悲痛之下賜臣妾一杯毒酒。”
“還是說,臣妾應該有些自知之明,若不能養住貴妃的孩子,就干脆自裁謝罪,免得連累弘輝?”宜修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非要說話去戳他心窩子,也等他一個正面回應。
胤禛深深地看了宜修一眼,起身就走。
不愿意面對的東西,他一慣不去面對,總之,沒有人敢逼他,他就是天理。
宜修幽幽開口:“縱令然諾暫相許,終是悠悠行路心。”
胤禛的背影頓了頓,很快就動了,這次的步子比剛剛更遠,更快。
剪秋為宜修鳴不平:“景仁宮那位一張好臉就那么有用,不如毀了去!”
宜修淡淡看過去,訓斥道:“剪秋啊,你還是個姑娘,怎么張口閉口就是那作孽的事?一兩條命就可以永絕后患的事,何必要冒險行事,還給人東山再起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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