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讓郎中過去診治,那些臭男人,若是尋花問柳時染上了什么病癥,可不能近她的身。
雖說調查的結果是未近女色,但這種事誰又分的清真假呢。
第二天一早,宜修盛裝打扮。
江福海低著頭,稟報昨日的結果:“娘娘,郎中說了,辛公子身l康健,并無任何隱疾。而且奴才跟進去看了,辛公子雖說出身低了些,但勝在年輕,還是很有本錢的。”
“如此便好,他若聽話,哀家不介意給他一個好前程。”宜修給自已簪上最后一根鳳簪。
馬車出宮門的那一刻,一個男人匆忙的跑向了另一個方向。
馬車駛進京郊莊子的時侯,一個身披斗篷的男人,策馬離京。
“娘娘,咱們到了。”頌哥輕聲提醒。
宜修掀開車簾,就見到畫像上的男人跪在地上等侯。一身白衣,當的起陌上人如玉,君子世無雙一。
這副容貌,配上那科舉落榜的腦子,可惜了。
見到宜修下車,辛景陽連忙上前幾步,背過身代替了馬凳。
宜修輕笑一聲,扶著頌哥的手,慢慢踩了上去。
她素來腳不沾地,鞋子自然也是一塵不染的,直到宜修落在了地上,辛景陽施施然起身,肩膀處還是潔白無瑕。
“娘娘一路車馬勞頓,草民扶您。”說著,辛景陽就要伸手過來。
宜修看了他一眼,把手遞了過去。
進了院子,宜修神情倨傲的坐在首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辛景陽識趣的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