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不得不承認,薛琛這人看起來風光霽月的,但床榻上花樣不少,很會伺侯人。而且他說的沒錯,不論前朝還是民間,他都是一把鋒利的刀。
又使了幾分力氣,宜修才將手收回,嫌棄的擦了擦,又將帕子扔到薛琛臉上。
這么羞辱的動作,薛琛卻抓住了那個帕子,癡迷的放在鼻下,似輕聞、似輕吻。
“娘娘啊,真想讓您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是微臣的味道。”薛琛的眼神,是從沒有表露出來的陰狠。
宜修輕笑一聲:“誰不喜歡好的皮囊,鮮活的肉l呢?景陽到底年輕,只要他伺侯的好哀家,還愁沒有一個前程?”
“微臣,可以讓他沒有前。”薛琛微微一笑。
他動了殺心,而且在威脅自已,宜修瞬間便聽出了他的意思。
可刀,憑什么自相殘殺。
“你覺得,你在哀家手下,可以為所欲為?”宜修冷冷看他,已是怒氣不小。
“娘娘還要微臣么?微臣自然永遠聽娘娘的話,可娘娘都要丟棄微臣了,微臣是真的要發瘋的。”薛琛又一次膝行上前,步步逼近。
宜修嘆息一聲,她不得不承認,薛琛這個瘋子,真的逼到她了。薛琛知道她太多秘密,已經是割舍不了的關系了,他要是不肯了斷這個關系,她還真舍棄不得。
“哀家何時說過不要你!你先離開吧,哀家這還有別人。”宜修只得退讓一步。
“娘娘,讓微臣服侍您吧。薛琛懇求的看著宜修。
“哀家不喜歡爭風吃醋的男人。”宜修淡淡說道。
吃醋可以,爭寵可以,但不能如此直白的要求她沒有其他男人。
薛琛落寞低頭,不再阻攔宜修,卻也不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