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然知道羽川幕弦說的是真的,只不過她沒有想到他會讓人當場演示給她看,太變態了,太邪惡了。畢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怎么能視同草芥?
她知道羽川幕弦再逼她。
她突然將手里的槍托朝著掌心輕輕一敲,隨之退出彈夾,緊接著,手槍在她手里靈活的轉了一圈,槍口朝下。
輕輕一甩,她將槍扔在地上。
故作笑的輕松,“開個玩笑,何必那么當真。太子殿下,我就是手癢了,好久沒玩槍,希望你不要介意。”
侍衛長此時不再受到威脅,他剛想要上前制住喬然。
羽川幕弦朝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不要動。
侍衛長只得向后退至一旁,然后跪下,跟其余侍衛跪在一處。
天雖然冷,但今天陽光炙熱,寒風確是刺骨。
喬然邁著閑庭信步走向羽川幕弦,聳聳肩,語氣輕松,“哎呀,你一個人逛挺無聊的。要不然你帶我到處轉轉?”
“榮幸之至。”羽川幕弦優雅的伸出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我帶你去后花園走走。”
“好,走吧。”喬然皮笑肉不笑。
羽川幕弦離開之前,轉身,對表尚侍和侍衛冷道,“你們在這里跪一天。明天照規矩領罰。”
“是,謝太子殿下。”
所有人都向羽川幕弦叩首,伏在地上,恭敬萬分。
喬然不免咋舌。要跪一整天?r國在地上喜歡鋪碎石子,跪上一整天膝蓋得有多慘?簡直不敢想象。關鍵跪完一天還得要領罰?領什么樣的懲罰?她腦補不出來。現在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有這么傳統的地方。太可怕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