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鬧鈴響,桑晚睜開眼,神清氣爽。
可要起身時,桑晚一下子卻沒起來。
半夜時的身輕如燕腳步翩躚仿佛都是錯覺。
這會兒,腰是酸的,腿是痛的。
就連喉嚨都是痛的。
仿佛看表演的時候她也是一樓大廳舞臺下,興奮尖叫的其中一員。
揉揉腰捏捏腿,桑晚齜牙咧嘴的活動了一下,這才順利起床。
再走進浴室,失聲尖叫。
脖頸里,暗紅色的草莓印異常清晰。
腰側還有個幾近消散的牙印。
他屬狗的嗎
牙印不用遮,衣服就能蓋住。
草莓印幾乎用了二兩遮瑕。
推門而出,桑晚微微勾唇,又變成了那個優雅知性的桑工。
桑晚走進餐廳的時候,臨窗的老位置上坐著樓野和楊嚴。
樓野如果沒看她,她還能假裝自然的端著餐盤去其他位置。
看他看過來了,桑晚沒辦法裝不認識。
樓總早,楊助理早……
早!
桑小姐早!
起身把位置讓給桑晚,楊嚴轉身走了。
桑晚落座,就見樓野的目光落在了她脖頸里。
幾乎以為自己沒掩蓋好穿幫了。
被他看出什么來了。
桑晚的心剛提起來。
就聽樓野夸道:項鏈不錯!
咚!
一顆心落回肚子里。
桑晚笑著點頭,謝謝!
一片紫甘藍在樓野牙齒間粉身碎骨。
遮瑕膏這種東西,到底是誰發明出來的
海上人間的表演好看嗎
樓野一句話。
桑晚差點嗆住。
接過他遞來的餐巾紙,桑晚連連點頭,好……
正對上樓野那幽幽一眼。
仿佛在說:姐姐,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桑晚改口,還,還行……我也沒有看的很仔細,光顧著喝酒來著。
生怕樓野下一個問題就是,男公關帥嗎
桑晚的眼神都穩不住了。
正看到走進餐廳的陳工。
陳工……
桑晚揚聲。
看過來的陳工上前,樓總早!
接連兩天都在跑工地,最后這半天,是在泗城分公司的會議室里度過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一路上的祈禱奏效了,會議室里,沒遇到聶如鳶。
再想到她是公關部的,項目部開會沒她才是正常的。
桑晚心里長舒了口氣。
中午在員工餐廳吃了頓便飯,再回酒店,一行人拎著行李出門,直奔機場。
桑晚直到上了飛機才發現,她和陳工的機票都被升艙了。
桑小姐……
楊嚴一看到桑晚就站了起來,方便跟您換個座位嗎我剛好有兩個問題想請教一下陳工。
正對上樓野看過來的那一眼。
桑晚硬了又硬,仍舊沒敢說出那句不方便。
飛機起飛。
簾子拉上。
兩人所在的位置被隔成了一片密閉的空間。
姐姐,昨晚……睡得好嗎
樓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時。
緩緩后仰的座椅里,桑晚有種被電流擊中,而那串電流順著汗毛簌簌落落竄進了脊椎的感覺。
腦海里,男大和樓野的臉忽隱忽現。
男大笑容明亮:姐姐,下次再見,你還會記得我嗎
樓野聲音魅惑:姐姐……
挺,挺好的。
結巴了一下,桑晚心里的小人兒哀嚎著捂住了眼。
這趟差,白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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