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嶼姐,你說,我變得跟你一模一樣后,云霆哥哥是不是就會喜歡我了?不過還是不行的吧,雖然我很努力,可還是讓不到完美。”陳佳楠臉上的表情一會兒笑,一會兒皺眉,仿佛一個矛盾復雜l。
她在笑,笑得詭異,甚至有些猙獰。
林嶼無動于衷,眼神清冷梳理,沒有絲毫退讓。
“陳佳楠,冷云霆現在是我的丈夫,我允許你單方面愛慕他,因為這不受人為控制,但不代表我能夠容忍你一次次地挑釁。說實話,你父親的死,我并不抱有絲毫通情。所以你不必在我面前擺出一副大受刺激的模樣讓我憐憫。
但凡你還有一點自知之明,都不該再出現在我和我丈夫的面前。
之前的事我沒有報警,并不代表我就原諒了你。
如果你再試圖挑戰我的底線,我也不介意舊新仇舊賬一起算。”
陳佳楠的情緒面臨崩潰邊緣。
終于,她守不住了,沖著林嶼恨恨地怒吼。
“是你害的!
都是因為你,我父親才會被送進大牢!他會死,策樺倒閉,都是因為你!
林嶼,是你毀了我的一切,你將我的生活弄得一團糟,我恨你,我恨不得你去死!”
這些都是陳佳楠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她恨不得將林嶼撕成碎片,生吞活剝了。
眼睛里的恨,足以侵吞她所有的善意。
她將父親的死,以及自已的不幸,都歸結在了林嶼身上。
偌大的陳家后院,回蕩著陳佳楠痛苦的嚎聲。
林嶼早就知道陳佳楠對她的恨不是一天兩天了。
但要說陳如山的死是她造成的,她便覺得有些諷刺了。
“陳如山的死,策樺的倒閉,皆是你陳如山一手造成。
但即便他人已死,也還是無法彌補他所犯下的罪。”
說完這話后,林嶼便離開了花園,前往靈堂。
陳佳楠死死地盯著她,雙手握拳,咯咯作響。
林嶼那個賤人,居然到現在還在狡辯。
她有什么臉來吊唁,殺人兇手,奪走別人幸福的狐貍精!
回半山別墅的路上,林嶼有些魂不守舍。
她倒不是受陳佳楠的影響,而是為了陳佳阮。
但是她對于陳佳阮的事還是知之甚少。
她所知曉的,也只是當年那場車禍。
而且車禍很少有人在提起,好像成為知情人不約而通的禁忌。
“一場車禍,真的能夠毀掉一個人。”林嶼喟嘆著,心思不寧。
冷云霆有些不解,側頭看向林嶼,問道,“怎么突然提起車禍了?”
林嶼笑著搖頭,“沒,就是突然有感而發。”
“我記得,你繼母的女兒就是因為車禍,到現在人還躺在醫院里。”冷云霆所說的,正是林雅。
如果不是他提起,林嶼差點都要忘記還有這么個人。
林雅和蘇容母女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接下來,就是林家。
她入主林氏,才能夠找到證據,證明當年母親的無辜。
因為當年,母親之所以被趕出林家,除了被陷害與人有染之外,還有就是,涉及林氏的商業機密泄露。
前者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而后者,一直是林氏高層管理內部的秘密。
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林老爺子和她那個父親林東海。
就連蘇容和林雅都不知道。
而她之所以知道,是母親在臨死之前親口告訴她的。
當年,正是因為林氏的商業機密被泄露,身陷債務危機和信譽危機,導致生意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