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令儀瞬間有些眼眶微紅。
這些日子,她也很想謝尋。
信上,說了對她的思念,還說了他對西北的所見所聞,仿佛是想讓她通過這封信,親眼看一看西北。
信紙寫了兩三張,厚厚的疊在一起。
他說,在軍中的日子并不好過。
雖苦,卻很充實。
唐令儀從字里行間感受到,謝尋,是喜歡軍中的。
她亦知道,謝尋有屬于他自己的抱負。
最后,他還說了,君上有意送他入黑甲軍歷練。
看到此處,唐令儀心沉了沉。
若入黑甲軍,他便沒有歸期。
即便信中未提,唐令儀卻悟出了這曾意思。
謝尋在信中,并未明他答應要去黑甲軍,君上也只是讓他自己考慮。
唐令儀知道他在猶豫什么。
猶豫自己無歸期。
不能歸家,怕苦了她。
心有靈虛的夫妻便是,你未說,我卻懂。
懂你想要的,也懂你的為難。
謝父謝母并未出聲,唐令儀安安靜靜的看完了信。
她長舒一口氣,緩緩起身道,父親,我看完了,我先回房休息。
好,你歇著便是,若想給謝尋回信,為父找人為你快馬加鞭的送出去。謝父道。
謝謝父親,令儀告退。
她有些貪心,每月一封信,不夠。
…
有了財力的支持,百姓的房屋,僅半個月便重建完成。
轉眼,便到了臨近科舉的日子。
唐洛洛休息了半個月,精氣神十足。
一大早,流珠便將她盛裝打扮了一番。
無他,因為今日蕭衍要陪她回門。
由于阿娘新買的宅子,和外祖父家都被燒了。
所以這半個月,也在重建。
加上唐洛洛又在須彌山谷勞累一番,魏氏便送話,說讓她養足了精神再回門。
便拖到了今日。
回門路上,蕭衍坐在馬車里,唐洛洛賴在他身上打盹兒。
幸虧是馬車寬敞,唐洛洛躺的開。
她是真的困。
開了葷的男人,如狼似虎!
說好不可貪歡的。
不能縱著他。
結果,唐洛洛也不知道是哪出了問題
每次她都心志不堅,蕭衍一撩撥,她便城墻失守!
洛洛,可是腰不舒服我替你按按蕭衍溫熱的大手覆在她腰上。
唐洛洛頓時變了臉色。
她磨了磨牙,你確定只是按按
蕭衍眸光幽深,意味深長的凝視著她,洛洛想讓我做些什么
唐洛洛好沒氣的睨他一眼,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不重視自己高冷禁欲的形象了。
洛洛在我懷里,讓我如何禁欲
嬌妻在懷,他若無動于衷,那便不叫禁欲。
叫無能。
唐洛洛抬手捂著他的嘴,別說了,不管怎么說,馬車上不行!
四面漏風呢。
蕭衍吻了吻她的手心,洛洛昨夜受累了,朕倒也沒那么禽獸,只是想給你按按腰,洛洛不要多想。
唐洛洛:……
誰多想
你哪次是只按腰,不干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