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她的是玩具鎖鏈,隨手能夠扯斷。
他若是鎖住她,她再也跑不了。
乍然一聽,喬箏有一點訝然,從男人胸口抬起頭,瞅著他姿容絕色,一臉清清冷冷。
霍西洲,你……要鎖我
喬箏眉眼彎彎,沒有一點害怕,流露一許笑意。
她抬起一只手,還把衣袖拉高,遞在他的眼下:喏,給你鎖。
睨著小女人一臉天真,單純,無畏,霍西洲微微一怔。
到底,他輕哂了一聲,眸心氤氳起了清艷的霧氣:真給我鎖
給啊,你想怎么鎖,就怎么鎖!
想也不想點頭,喬箏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或許是因為過去,她在男人的面前,惹過不少的禍事……自始至終,男人心胸寬廣,一次次原諒了她。
縱然再嚴重,他始終保持理智,沒有做過偏激的舉動。
他是個好人,和她一點也不同。
因此,鎖人這種事,她根本不覺得,會發生在他身上!
喬箏一點意識不到,這般的一個她,像極了主動送上門的獵物,沾沾自喜的沒有一點危險意識。
霍西洲看著看著,心生淡淡無奈,對準她嫩白如藕的手腕,低頭輕咬了一口。
霍西洲……癢……
他力道太輕,薄唇和肌膚接觸,泛起一點酥麻感,惹的喬箏一直在笑。
饒是如此,她肌膚敏感,留下了淺淺的紅痕。
宛如一捧潔白的雪,沾染上了顏色。
失憶后的霍西洲,收斂了不少脾性,只是自從游輪那夜,腦海閃過一點記憶。
近來,他偶爾頭疼,內心最深處,隱藏著點點的暴戾。
此刻,看著她乖乖送到嘴邊,莫名的想要弄臟她。
盡管一整夜,她都在他的掌控下,被他一次次占有……
然而,她不知道,他仍是克制著的,避免不小心嚇到她,也避免再次傷到她。
整個過程,他竭力克制,盡量溫柔以對。
霍西洲,要鎖嗎
渾然不明男人所想的喬箏,還在笑晏晏一問。
你現在很乖,先不鎖了。
霍西洲緩和了語氣,恰好走到了車邊,把她放了下來。
同時,他接到了電話,是宮修的:三哥,該出發了。
再等等,我和她說一聲。
他回了一句,就看著剛剛上車的小女人,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霍西洲,你要和我說什么
驀地,喬箏想起,他今天是要離開桐城的。
只是她以為,他離開桐城,是因為自己……如今,兩人重修于好,自然就不會再走。
喬箏連忙下車,重新抱住了他:霍西洲,你還在生我的氣嗎我們不是和好了嗎你為什么還要走
喬小姐,我有點私事,需要去一趟京城。
卻是霍西洲,撫摸著她的長發,低低解釋一聲:別急,最遲一星期,我就會回來。
聽他一解釋,喬箏微微松了口氣,卻也還是緊繃著,有點悶悶不樂:什么時候走
訂的時間,是半小時后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