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職責所在。”
徐好拉一把椅子坐下:“我傳達一下傅總的意思,《大禹》的項目還是由魚鰭傳媒執行,但前提是你全程跟到尾。”
禾念安不可置信的抬頭。
徐好看出她的疑惑:“傅總的意思是,你既然能用命去換項目,應該也可以用命把這個項目讓好。”
禾念安松了一口氣,小叔的公司和她的工作算是保住了。
“謝謝你。”
徐好拿起自已的包包:“你好好休息,有事找我。”
路過她的床尾的時侯,似乎第一次看到她的名字,停下腳步:“你叫禾念安?”
禾念安點點頭。
徐好:“問個題外話,你大學畢業后都去了哪里?”
禾念安悲傷再次襲來,不太想回答一個陌生人的話。
“到處走走,走到京都就在京都工作了。”
當年把媽媽安葬后,將所有人的聯系方式都刪了,換了手機號碼,什么都沒有帶走。
賣房子的錢還了小叔和小姨的錢后還剩一點,她帶著媽媽的骨灰盒走了好多個城市。
最后在京都的時侯沒錢了,就在京都找工作,一呆就是四年。
雖說項目保住了,她也不能掉以輕心。
這一次覃商可以用小叔的公司威脅她是因為小叔的業務是覃商的下游公司,比較依賴覃商。
傅璟忱剛走她就出院了。
出院后去了小叔的公司。
小叔公司也就十幾個人,員工跟她比較熟,見她來就引去了小叔辦公室。
小叔在泡茶,見到她有點意外:“念安怎么來了?”
禾念安在茶幾上坐下:“小叔,目前你公司的業務魚鰭占比多少?”
小叔的公司是一家活動搭建公司,固定工人有幾個,大多數臨時招,養幾個設計師和策劃師,業務來源一般是大的營銷公司和一些小的店面活動。
禾鏘將茶杯放下,擔憂道:“怎么了,小叔接的項目對你有影響?”
當初她為了照顧小叔的生意,幫助小叔把公司讓正規,讓小叔的公司經過魚鰭傳媒的招標會,成功錄入魚鰭傳媒的資源庫,正因如此,覃商才認識小叔。
“不是,你只告訴我你的客戶占比。”
“魚鰭大約百分之二十。”
百分之二十看似不多,但是加上魚鰭在京都的人脈,魚鰭確實捏死小叔像是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小叔,從今天開始,拓展魚鰭人脈范圍外的資源,不要依賴魚鰭。”
“所以,你在公司出事了?”
禾念安搖搖頭:“不是,我只是突然發現覃商這個人不行,總有一天他會把您的公司一起拉下去。”
她不想說太復雜的經過,也不想讓小叔擔心,最終的目的傳達清楚就可以了。
她幫小叔查找資源圈,后續讓小叔往這些方面努力。
忙完后回到公司。
李雪晴在前臺看到她,特意用身l攔住她:“你還有臉來公司?”
“你都有臉來,我怎么沒有臉來?”
李雪晴輕蔑的笑笑:“我只是工作上的疏忽,而你是人品上的問題,我要是你就重操舊業,要么就走得遠遠的,去一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
禾念安雙手抱胸:“那么熟練,你就是這么干的?”
李雪晴吃癟瞪大眼睛想要打她,余光看到覃總來了,像是有人撐腰一樣,喊道:“覃總,正好你來了,念安給公司造成那么大的損失還有臉要賠償。”
覃商:“禾念安,我不起訴你已經是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了,你還有臉要賠償?”
她為了堵甲方餓到進醫院,付出那么大就為這樣的人打工?
她是有多廉價。
只是如果她不干,覃商會對小叔下手。
“按照勞動法,無故辭退就是要n+1。”
覃商:“在我沒說更難聽的話之前,麻溜去跟人事辦好手續滾蛋。”
禾念安笑笑:“是嗎?那你辭退我啊。”
覃商一臉吃癟,以禾念安的工資,辭退她需要付賠償金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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