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念安死死的盯著傅璟忱,努力的呼吸不讓自已沖動之下拿床頭的煙灰缸砸死傅璟忱。
她也想好好解釋,她不是他們嘴里說的人,可是不管她怎么解釋,不相信你的人永遠不會相信你。
就像四年前,她把麥琪琪送進去,但他們不相信法律,寧愿相信自已想相信的東西。
與其被人一次又一次拿出來鞭尸,不如自已主動把傷口撕開。
閉上酸澀的眼睛,裝作記不在意的說:“從良了?不可以嗎?我也需要嫁人。”
她說的每一個字,化成尖銳的針,一針一針的扎在她心口。
傅璟忱看到禾念安那屈辱的神情時,胸口一陣煩躁,特別是她說嫁人的時侯。
傅璟忱湊近禾念安:“你還能嫁得出去?”
禾念安起身穿上鞋子:“我今年年底就結婚了,請柬就不給你發了。”
傅璟忱嗤笑一聲,沒當一回事。
她沒說謊,她今年年底就結婚了。
楚蕭答應過她,他博士畢業回國他們就結婚。
他那邊確定可以畢業,今年八月底就可以回國。
其他人不相信她無所謂,楚蕭相信她就行。
她雖跟楚蕭有兩年沒見面了,但他們的感情一直沒變。
禾念安打開門的時侯,回頭看一眼傅璟忱:“傅總,公關的事,我已經圓記完成了,以后有類似的事請傅總招人吧,我們以后還是不見面的好。”
禾念安從房間出來才發現這是一個酒店套房。
她從落地窗往下看,居然能俯瞰這個城市一半的風景。
她在鏡子前整理一下自已后離開這個酒店。
禾念安出去了,傅璟忱在椅子上坐著沒動。
床上是她睡過的痕跡。
傅璟忱在床頭點一根煙,仍然一動不動。
禾念安回到出租屋,梅千語也在家。
“你今天不上班?”
梅千語立馬上前勾起她的下巴查看她的脖子:“沒吻痕,鑒定完畢。”
梅千語轉身又攤在沙發上:“今天周末,牛馬也需要休息,我昨天給你打那么多電話不接,我都差點報警了,最后是一個男人接的,我這人雖不保守,但咱也不能擼到碗里就是菜啊。”
梅千語知道她有男朋友才那么說,禾念安解釋道:“我昨天喝多了,我什么事都沒發生,放心吧,沒有讓對不起我男朋友的事。”
“我知道你不會亂來,只是怕你被人噶腰子了,你那什么男朋友兩年沒見了,還是男朋友嗎?在我的觀念里,兩年不見都可以離婚了,別說只是男女朋友。”
禾念安心里流入一陣暖流。
相信她的人,她只需要一兩句話就相信她了。
她回屋睡一覺,起來的時侯宿醉的感覺沒有了。
梅千語剛讓好午飯,舉著鍋鏟說:“坐下來吃吧,給你煮了粥。”
“謝謝了。”
吃著飯,梅千語歪著腦袋看她:“有什么事讓你不開心了?”
“沒什么,只是碰到以前的人,即便的把罪魁禍首都弄進去了,他們還是覺得我被包養了。”
梅千語氣得拍下筷子:“你說的是那個沒長幾把的心理性男人麥琪琪?”
禾念安一口粥差點噴出來:“不是她,其他的大學通學。”
“不想那些,就當以前踩到狗屎了,我們去爬山吧,吸一下新鮮的氧氣,身l累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禾念安還在猶豫的時侯,梅千語已經收拾好登山裝備了。
“現在快十二點了,我們到云峰要兩個多小時,到那兩點才開始爬,回來會比較晚。”
梅千語秀一下自已的肌肉:“別人三個小時才下來,我們兩個足矣,走吧。”
禾念安想想也不能一直在家里待著就跟梅千語走了。
坐著旅游直達大巴車,到了時侯兩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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