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環住他脖子,為了讓自已舒服一點,頭也趴在傅璟忱背上。
多年不見,他的后背寬厚許多。
傅璟忱腳步頓一下,低頭看她細嫩的手臂。
心里有一塊地方軟了下來。
背后的禾念安聲音軟軟的在他耳邊響起:“怎么了。”
傅璟忱視線飄遠,喉結上下滾動,呼一口氣:“沒事,抓穩了,下坡了。”
禾念安手收一點力道,但是盡量不勒住他脖子。
走了大概一個半小時,傅璟忱坐下休息一下。
看著傅璟忱額頭上的細汗,她腦海對傅璟忱的恨暫時擱下,從自已口袋里拿出水和士力架:“你要吃嗎?”
傅璟忱看著她手里的礦泉水,雙眸晦暗:“四年前你給我遞的也是這個礦泉水,你想讓我回憶什么?”
禾念安立馬拿回來看看,還真是,可是這個水是梅千語買的。
這真的很像她為了舊情復燃而讓的一些小動作。
以前她解釋過她為什么看他,結果他誤會更大,現在她選擇閉嘴。
不知道傅璟忱想什么,慵懶的倚在臺階上,拿著礦泉水在喝水。
現在太陽已經下山,樓梯兩側的昏暗的燈亮起,氤氳在他臉上變得柔和許多,傅璟忱身上的氣場也弱了許多。
四年前傅璟忱是個比較成熟的大男孩,不過才四年不見,完全蛻變成一個成熟男人。
現在的他沒有打理整齊的頭發,沒有那么強的精英感,倒是看出了四年前那個愛運動男孩的跡象。
傅璟忱喝完水后把瓶子捏緊,從他的背包里拿出垃圾袋,把吃完的士力架包裝袋和礦泉水瓶都裝進去。
樓梯兩側有別人扔的垃圾,但傅璟忱還是把垃圾袋放自已的背包里,看這樣子是裝到山下扔掉。
剛認識的時侯第一印象覺得他是個教養很好的貴公子,沒想到傷她最深的也是他。
人不可貌相,現在的他依然貴氣,倒也理解了當初自已為什么對這個男人動心。
休息一會傅璟忱又背著她下山,只是感覺這一次傅璟忱攬著她更用力了。
下了山以后,她為了避嫌趕緊說道:“我朋友一會過來,你先走吧。”
傅璟忱看她能站著就上車了。
禾念安看傅璟忱的后背都濕了。
心里突然復雜起來。
沒一會梅千語終于來了,不過是推著酒店的禮賓車來的,梅千語展示的禮賓車:“這個推你剛剛好,上來吧。”
禾念安給梅千語豎個拇指:“你是個人才。”
“不然咧,我自已也腿軟得要命,我肯定背不動你,不過背你下山的人是誰?”
“算是個人吧。”
“什么叫算是個人?”
“誰讓你不是人,說好一起登頂,結果你先下山。”
梅千語立馬閉嘴。
自知理虧,要是她也上山,禾念安可能就不會腳崴了。
現在天已經黑了,禾念安腳崴了也沒法趕回市區了。
梅千語先推著她去酒店辦理入住,她拉著梅千語:“我們要住那么貴的酒店嗎?”
“這附近能給我借禮賓車的只有這個酒店。”
辦理好入住酒店的服務員就給他們拿來冰塊,她趕緊冰敷上,梅千語出去給她買藥。
沒一會就把藥買回來。
她洗完澡用藥后累到躺下就著。
梅千語也是沾床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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