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念安把信封從前臺手里拿回來:“不用你轉交了。”
回頭時看到蘇立。
“蘇特助。”
蘇立詫異道:“禾總,您來了,那上去吧,傅總在樓上。”
前臺看到蘇立那么恭敬請禾念安,嚇得下巴差點掉,立馬恭恭敬敬的去按電梯。
前臺立馬露出標準的八齒笑,比空姐還和善:“禾總,電梯來了。”
禾念安把信封塞到蘇立手里:“這是傅璟忱的銀行卡,你拿上去給他吧。”
東西送到禾念安就走了。
前臺小心翼翼的問蘇立:“剛剛那是誰?”
“沒誰,以后她來你警醒著點。”
蘇立看前臺那么反常問道:“你剛剛沒犯錯吧?”
前臺立馬說:“沒,我只是按照正常的流程接待,我們受過專業的訓練,不該說的話,絕不會多說。”
如果只是正常接觸,禾念安不會在意。
在頂樓等了一會的傅璟忱有點坐立難安,套上衣服就下樓。
秘書辦的徐好立馬跟上。
樓下沒有禾念安的身影,只有蘇立在前臺跟前臺小姐說話。
“禾念安來過了嗎?”
“剛剛來了,這是她給您的東西。”
蘇立立馬把信封遞給傅璟忱。
傅璟忱臉上像是暴風雨凝聚:“人呢?”
蘇立戰戰兢兢的說:“剛,剛剛走了。”
整個公司連續低壓了十幾天,今天傅璟忱破天荒的心情好了。
但是現在。
傅璟忱的氣場比之前的還低。
“你就這么喜歡收東西?”
蘇立咽了咽口水,不敢說話。
“這么喜歡跟前臺說話,這個月就在前臺輪值吧。”
蘇立面如菜色,但是想到傅璟忱最近的陰晴不定,這段時間遠離傅璟忱說不定是好事。
傅璟忱走后,徐好嘆口氣看看蘇立:“你怎么沒點眼力見呢。”
“這真不怪我,我已經盡力在留人了,但是她還是走了。”
前臺出道:“是真的,禾總可能有急事。”
有什么急事,無非是不想見傅璟忱而已。
徐好:“你就不會說這東西很貴重,你不能拿,讓她親自送上去嗎。”
蘇立拍一下自已的腦袋:“一下子沒想到,我這腦子。”
傅璟忱回到辦公室重重的坐在沙發上。
抬頭望著天花板。
他已經告訴自已要放下了,看到她的消息魂都沒了。
她說她包里有他的卡時,他在期待這卡是禾念安故意放她包里。
現在人都不上來,大概是那天他不小心放進她包里了。
傅璟忱手放在自已的心臟,即便已經過去十多天了,這里還依然痛。
分不清是生理痛還是心理痛。
拿起電話叫來自已的心理醫生。
何勛沒一會就到了。
進辦公室看到傅璟忱頹在沙發上。
“怎么了,又犯病了嗎?你不是已經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