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念安松一口氣:“沒什么,你那邊結束了嗎?”
“嗯,走吧。”
從醫院出來了,傅璟忱又投入到工作中,她觀察了幾下沒發現異常就放心下來。
最后一站是藥廠,藥廠的事她不懂就不去了,選擇自已回酒店待著。
一個人待著沒意思就睡著了。
傅璟忱忙完回來。
房間只開著一個小臺燈,禾念安開著空調,被子拉到胸前蓋著。
看起來睡得很香。
傅璟忱輕輕的坐在床邊,撩開她的碎發,手背輕輕撫摸禾念安的臉。
“禾念安,不管你心里還裝著誰,你只能是我的。”
低頭吻一下禾念安的額頭,又吻上她的唇。
禾念安感覺有人動她就醒來了。
可能是心里知道能進這個房間的只有傅璟忱,突然有個人在床邊也沒有被嚇到。
禾念安伸一下懶腰:“事情忙完了嗎?”
傅璟忱上前緊緊的抱住她。
禾念安手還沒收回來,就這么被傅璟忱抱著,快要喘不過氣了。
“傅璟忱你要勒死我了。”
傅璟忱松開了,脫下自已的外衣跟禾念安躺下,又把禾念安摟入懷里。
看他緊張的樣子,不知道的以為怕她跑了。
禾念安揶揄道:“傅璟忱你把我粘你身上得了。”
“要是能把你粘身上就好了。”
禾念安噗呲一笑:“我就說說你還當真了。”
他當真了,他想把她鎖起來,這輩子只能有他一個男人。
管她心里有沒有覺得虧欠前任,只要在他身邊就好。
但他也知道這樣會傷害她,她會恨他。
也不合法。
其實有合法的方式把她留在他身邊的方法,就是結婚。
他要娶禾念安很難,畢竟禾念安的出身對傅氏資本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爺爺奶奶掌權的時侯他沒一點機會,但是現在他掌權了。
再大的挑戰他都有能力變成可能。
但他無法掌控的是禾念安的心。
如今她的心還有前任的位置,她又如何愿意跟他結婚。
禾念安枕著傅璟忱的手,發現有點膈,是傅璟忱那個手釧。
“經常見你拿這個手釧,有什么意義嗎?”
主要是這個手釧是女款的,而且傅璟忱一般不戴,他只是拿在手里盤著。
傅璟忱拉過她的手,在她的手上繞兩圈,正好合她的手。
“看明白了嗎?”
禾念安隱隱知道什么,故意說道:“這是這個手釧的正確戴法?”
傅璟忱捧著她的臉用力親一下:“當初定制是按照你的手腕大小去定制的,當初想給你當生日禮物,可惜手釧定制好了,我們也各奔東西了。”
禾念安研究了一下,每個珠子的色澤翠綠,水頭很足,一看就不是便宜貨。
這個手釧他戴了五年,翡翠本身就獨一無二,認識他的人幾乎都知道這個手釧是他的。
如果以后出現在她手腕上,認識這個手釧的人就知道她是他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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