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二郎鄙夷道:“父親督促我收斂心性,我怕你爹知曉后到裴府告狀,說我帶壞了你,害我挨家法。”
蕭峙曾在紫竹林說過上門找各家雙親一事。
這正是蕭予玦如今在狐朋狗友跟前沒臉的源頭,一提,蕭予玦便有些惱羞成怒:“多久的事了,又扯出來說什么?”
裴二郎心有戚戚:“那油紙你可處理了?上面可有你表字。”
他那會兒送了好幾個人,為了區分各人的需求,便挨個寫了表字。
一提起這茬,蕭予玦就來氣。
誰送那種東西還往上面寫表字的?也不知裴二郎安的什么心!
裴二郎提醒到這一步,是萬般不愿意再多說了。
倆人不歡而散,蕭予玦給景陽侯夫婦拜了年后,便迫不及待地以讀書為由頭,匆匆趕回武安侯府。
賞花宴那日丟的油紙,他事后悄悄去找過,找不到,也不知被人踢到了何處。
油紙上非但寫了他表字,還有如何使用那藥的注解,他也是賞花宴當日才拿到那包藥的,壓根沒工夫先換張油紙。
蕭予玦揣著一肚子悶氣,往丟油紙的長廊邊走。
遠遠看到有幾個人在那里低頭尋找,他連抽了幾口涼氣。
蕭予玦不敢上前,躲在暗處張望良久。
“趙管事,找到了,可是這東西?”有人喚出聲來。
趙福笑呵呵地接過去。
剎那間,蕭予玦如置冰窟。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