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峙壓根不給她反悔的機會,便鋪天蓋地地吻上去......
事后,晚棠覺得自己簡直瘋了,竟然跟蕭峙一起放縱成這般。
夜深人靜,任何細碎的聲音仿佛都變得清晰。
窗外蟲鳴陣陣,偶爾傳來隱隱約約的腳步聲,和守夜丫鬟的一兩句低語。
晚棠酸軟在蕭峙懷里,平靜了好一會兒才輕輕推他一把。
蕭峙卻沒有動彈的意思,跟她咬耳朵道:“外面已經宵禁。”
晚棠沉默片刻,頭皮都麻了:“侯爺要在這里過夜?”
就著昏暗的亮光,她看到他眸子里的理所當然:不然呢?
晚棠哭笑不得:“侯爺故意入了夜才翻墻過來的?”
“不是你想我,我才勉為其難翻的墻嗎?”蕭峙皺著臉,狀似不解,“聽說我沒來,棠棠眼巴巴地盼了半晌。”
晚棠扭頭不看他:“謝老太醫不肯來給祖母看診,我只是想問問侯爺,阿兄何時能來。”
“叫得倒是順口,你那么多阿兄阿弟,能同意你認一個野哥哥?”
“阿兄光明坦蕩,這次若不是阿兄給的信物,祖母可能已經不在人世。”晚棠一本正經地解釋著,忽然意識到什么,“侯爺可是怪我和秦家兄弟走得太近?”
蕭峙眼神微閃,不由衷道:“你如今是秦二,跟他們親近些無可厚非。你若太過避著他們,反而可疑。”
晚棠想的何嘗不是這個理,更何況她跟秦家人很可能真有血緣親情:“那侯爺怎得總是提他們?”
蕭峙翻身將她壓住,牢牢鎖住她澄澈的眸子:“為夫討厭任何一個公的靠近你。”
“公......的?”晚棠反應過來他這是在吃味。
妒火中燒的那一種,醋得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