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野貓就是她。
她昨晚明明已經竭力不出聲,蕭峙著疼狠了,她不是咬他肩膀就是咬他小臂,沒想到阿軻她們還是有所耳聞,還拿野貓這種說辭搪塞過去。
出去前,她氣惱地朝床底剜了一眼。
阿軻阿瞞兩個守在外間,晚棠故意看向阿軻:“我帕子忘拿了,你去幫我拿兩條。”
阿軻進屋后故意嘀咕道:“咦?二姑娘的帕子放哪兒了?只我自己,都不知上哪兒找。”
話音剛落,蕭峙從床底爬出來。
阿軻驚得石化在原地,半晌才回神,揉揉眼睛又看過去,才相信堂堂武安侯竟然躲床底下了。
她一難盡地撇撇嘴:“侯爺就如此急不可耐嗎?再過兩個月便嫁過去了,這點兒工夫都忍不了,若是被秦家人發現,二姑娘這名聲可就毀了。侯爺明明是想讓二姑娘風風光光嫁過去的,若這會兒出了岔子,談何風光?秦家的水也深著呢。”
蕭峙默不作聲地兀自更了衣。
阿軻還在旁邊嘮嘮叨叨,勸他再不可如此留宿秦家,否則別人會起疑。
蕭峙明明臊得耳根子發熱,卻理直氣壯道:“你個小丫頭懂什么?海棠花開得正艷,本侯若不憐愛一番,只會顯得本侯不解風情。”
他昨晚原本也沒打算胡作非為,只是看到晚棠一回來便要沐浴,又恰好在他眼前脫成那樣。山巒起伏的身段、不堪一握的腰肢,他要忍得住便不是男人。
刺激是刺激,就是不過癮。
阿軻似懂非懂,歪著頭琢磨起來,沒再嘮叨。
在阿瞞的照應下,蕭峙正要翻窗離開,忽然想到什么,回頭叮囑阿軻道:“她若擔心昨晚會懷喜,得空可以去找江嬤嬤......不過本侯之意,無需擔憂,倘若有了,那便有了吧。”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