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眸看到謝彥塵臉上的輕蔑越來越深,他忍不住勸道:“三郎如今倒是難哄?”
“無商不奸,連商賈之流的話也信,你可真有意思。”
梁瑞聽謝彥塵陰陽自己蠢,摸摸鼻頭沒再說話。他今日并非來幫謝彥塵對付秦家,是想說和,眼下看來有些困難。
秦家幾位兄弟聽謝彥塵當面嘲諷,都氣憤不已。
秦大郎跟隨父親經商,聽多了輕賤商賈的語,淡定地以眼神安撫幾位弟弟。
就在這時,一聲輕蔑的嗤笑兜頭落下:“國公府真是好教養!怪道你大哥身子不好,想是爛攤子收拾多了,累出來的。”
蕭峙帶著趙福,悠哉游哉地騎著馬靠近。
謝彥塵黑下臉,陰翳地看過去。
只見蕭峙今日穿了一身藕荷色,騷氣十足!
“國公府的事,不勞武安侯操心。”謝彥塵余光瞥到旁邊一匹馬在低頭吃草,指桑罵槐道,“這老馬倒是愛吃嫩草,沒臉沒皮。”
蕭峙翻身下馬朝秦家幾位郎君揖了揖,打完招呼后才淡淡地瞥了謝彥塵一眼:“本侯熱心腸,回京后便受累送些干巴老草去國公府,讓你大哥大嫂少吃點兒嫩草,多留些給你。”
謝彥塵氣得攥起拳頭。
但話頭是他扯出來的,他沒想到武安侯皮子這么厚。
秦大郎今日不想繼續惹謝彥塵生氣,便出面說和,很快便將這場小爭執掐滅。
馬球賽很快開始,謝彥塵和他帶來的那些個壯漢一隊,蕭峙則和秦家五位郎君組成一隊;謝彥塵一方有十人,秦家這邊只有六人。
梁瑞見狀,笑道:“三郎這邊人太多了,不如......”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