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二房面面相覷,仿若已經看到兩房的命運。
那廂,蕭峙大步流星地回到梅園,迅速洗漱完便直奔梅香苑。
他搬出放小札的木匣,隨手拿起一張小札細看:侯爺,見字如晤......
這張小札說的是晚棠歇晌時夢到他了,夢里他摟著新人笑,余光都不帶瞧她這個舊人的。她從夢中嚇醒后,在心里跟他置了一會兒氣。
明明早就看過多遍,再看一次,蕭峙的嘴角還是快咧到了耳朵根。
他摩挲著手腕上那串紅豆,抱住晚棠曾經睡過的衾被,一張接著一張地看小札,直到進入夢鄉。
許是日有所思便有所夢,他做了一個古怪的噩夢。
夢里,晚棠被別的男子摟在懷里調笑,他怒火中燒地想把人搶過來,闊步奔過去時,眼前場景倏然發生變化。一陣天旋地轉后,他再次定睛一看,居然已經身陷囹圄。
牢房外有幾個內侍,其中一個正在宣讀圣旨,忽遠忽近聽不真切,另一個端著托盤。
蕭峙細起眸子看去,托盤里擺著賜死老三樣:匕首、白綾和一壺酒......
遠在承州的晚棠正在扶著魏老夫人在院中散步。
魏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考慮清楚了嗎?其實我有一個十分看好的小郎君,與你年歲相當,品性極好。”
她昨日問晚棠是否真心想嫁給蕭峙,不愿便直說,可晚棠卻不假思索地點了頭:“自然是真心想嫁,這世上除了他,我不想再嫁第二個。”
魏老夫人讓她考慮一晚再回話,所以今日才會再次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