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婉婉不走!”趙氏故作瘋癲,歪著頭連連擺手。
秦伯安秦仲安看到趙氏這個模樣,一個個都唉聲嘆氣。
秦仲安今日已經在這里逗留許久,有些嫌惡地瞟了趙氏一眼,便托辭離開了。
秦伯安招呼下人端茶遞水時,晚棠借著詢問趙氏病情的由頭,低聲問徐行:“她沒瘋癥?”
徐行搖搖頭:“沒有。”
晚棠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扭頭看過去,勾唇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那便讓她有。”
徐行看她甜甜軟軟地說出這么嚇人的話,瞠目結舌地張著嘴。
晚棠看他如此,歉疚地看他一眼。
她一時忘了徐行是大夫,本該救死扶傷,她想幫魏老夫人解氣是不該把徐行拖進來的。
不過徐行也就錯愕那么一瞬,下一刻便笑著嘀咕一句:“殺伐決斷,我喜歡。小事一樁,沒問題。”
另一頭的趙氏沒有絲毫懷疑,畢竟她的婉婉前一刻還在沖她笑。
半個時辰后,趙氏腦袋上插滿銀針。
她漸漸感覺哪里不對勁。
原本清明的腦子這會兒昏昏欲睡,有無形的手在撕扯她的腦子,腦袋疼得似要炸開。
但秦伯安早就讓婆子們縛住趙氏的手腳,所以她想拔下頭上銀針都不行。偏偏她這會兒還莫名其妙張不開嘴,想說話都說不出,只能從喉嚨里發出痛苦的嗚咽。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撐不住,兩眼一翻便厥了過去。
徐行為了幫晚棠達成所愿,接下來兩日,每日都往秦家跑兩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