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懸,他險些以為自己的仕途到頭了。
武安侯那么狠厲,倘若未過門的妻子出事,他這個二伯父定要被扣個護佑不力的罪名,到時候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管家這時候回神,跌跌撞撞地攔住要把謝彥塵抬走的梁知府:“知府大人,三郎年幼無知,老夫會讓國公爺跟您解釋,三郎不能帶走啊,他從小哪里吃過苦......”
梁知府嚴厲地瞪住他:“他又不是稚童,可以娶妻的年歲還年幼無知?按我大靖律法,綁縛乃重罪!倘若證據確鑿,當處以絞刑或斬首!”
管家聽了這話,再也撐不住,徹底癱軟在地上,眼睜睜看著梁知府把還在昏迷的謝彥塵抬出了謝家。
知府和知州同時出動,這么大的陣仗,老百姓不可能不知。
一行人離開謝家老宅時,外面已經圍了不少看熱鬧的老百姓。
謝彥塵綁架晚棠的消息也傳得沸沸揚揚。
晚棠到底被關了一個多時辰,自然有人懷疑她的清白已經不在,一時間什么樣的流蜚語都在傳揚......
趙馳風匯報晚棠涉險計劃的那封信,比報平安的信先一步到達蕭峙手中。
看到晚棠主動犯險,蕭峙急得在屋子里不停踱步:“她想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訴我,我來安排便是。”
謝家這段時日比較安分,除了敗壞他名聲之事,暫時并沒有其他異動。
前世謝家彈劾他彈得很起勁,莫不是看到那八項罪名,晚棠才如此涉險?
趙福看他一直在屋子里徘徊,小聲問道:“侯爺可要用晚膳?”
“吃不下。”蕭峙很想快馬加鞭趕過去,但他知道眼下離開京城是不理智的行為,不說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就京城和承州之間的路程,他也遠水救不了近火。
“侯爺可得保重好身子,還有一個多月便要成親了,到時候可得容光煥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