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連孕吐都沒有,胃口極好。
晚棠回屋后只留了阿軻阿瞞兩個幫忙搬箱籠,待打開其中一個,看到里面的畫軸后,一張臉當即“唰”地一下紅到幾乎要滴血,趕緊又把箱籠合上。
“你......你們先下去。”
阿軻阿瞞兩個叮囑她不要搬重物,有需要只管叫她們,然后便乖巧地退出去,還順手關了門。
晚棠這才呼吸急促地重新打開箱籠,隨手拿出一個畫軸。
若她猜得沒錯,這幅畫跟蕭峙之前給她的一樣,畫上是沒穿上衣的他。
不要臉,哪有人給自己畫這種畫的?
晚棠這么想著,一雙手卻老老實實把畫展開。
畫上是蕭峙光著膀子舞長槍的樣子,肌肉磅礴,汗水順著紋理從他脖子往下滑去,他身后是一樹肆意綻放的海棠花。
晚棠羞得面熱心跳,卻還是忍不住摸向畫中人的臉,再探向他心口。
不是活生生的人,探不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可腦子里卻不由得閃過之前被他困在床榻上的三天三夜。
四下無人,她紅著臉在畫上描摹他的輪廓。
他知道她懷了身孕后,一定會很開心吧?
忽然很想他。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