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峙循循善誘,低頭靠近:“不再嘗嘗?”
晚棠笑著要躲開:“我還要給祖母寫信,待阿兄們離開時讓他們捎上。”
蕭峙拽著不讓她走,輕輕一拉,晚棠跌坐在他腿上。
想到他的傷,她當即要彈起來,卻被蕭峙扣住腰肢,緊緊地摟在懷里:“不礙事,坐的是左腿。”
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側臉上,咫尺之間,有無聲的曖昧在涌動。
他把晚棠往后面摟了摟,她的后背幾乎嚴絲合縫地貼在他懷里。夏日里穿得單薄,晚棠很快便感受到了不尋常。
她掙了掙,呼吸都亂了:“青天白日的,這是做什么?”
蕭峙的大手輕輕覆上她的小腹,不太熟練地摸了摸:“有兩個月了?”
“已經兩個多月了。”說到肚子里這個,晚棠便有些愁,“日后生產都得對外道是提早......”
“這幾日便辛苦夫人了。”蕭峙聽她嗓音還啞著,思緒早就飄到了別處。
晚棠垂眸按住已經往上撫的大手,紅著臉問他:“辛苦我?”
蕭峙看向她紅艷艷的唇:“嗯。”
晚棠想到昨晚的事情,又憐惜他一身的傷,一時糾結地擰起了眉。想拒絕,又舍不得讓他不開心。
蕭峙哭笑不得:“剛教過你日后不必委屈自己,既然不愿意,罵出來便是。”
“......”晚棠看他一臉甘之如飴的樣,沒好氣地白他一眼,哪兒有人上趕著求罵的。
沉默片刻,她到底沒舍得兇他:“今晚算了,我嗓子疼。”
話還沒說完,兩頰已經飛起紅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