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雪顫聲道:“姨娘說......說三爺若是接受她的道歉,便把婚書還給三爺。”
祁瑤壓根不是這么說的,她拿晚棠的事做要挾,謝彥塵若是不過去,便聲稱要把晚棠和謝彥塵之間的不清不楚宣揚得人盡皆知。
聽雪不敢說這些話,只能拿婚書的那幾張碎紙做借口。
謝彥塵頓住,耐心寫完那個字后緩緩抬頭:“哦?”
祁家人的反應還得過兩日才知道,能盡早拿到二哥寫的婚書,謝彥塵自然求之不得。
再次見到祁瑤,謝彥塵忽然覺得她受過教訓后,順眼了幾分。
謝彥塵耐著性子跟她一起用膳,期間被勸了不少杯酒,謝彥塵眼前的女子漸漸出現重影。
祁瑤伸手在他眼前晃晃:“三郎醉了?我扶三郎去歇歇可好?”
謝彥塵盯著祁瑤,恍惚間好像是在看晚棠:“姐......姐?”
祁瑤回想著晚棠的行舉止,不悅蹙眉:“謝三郎喚我什么?”
她特地讓丫鬟找人給她裁制了一身新衣,和晚棠以前穿過的一件衣裳大同小異,又可以學著晚棠的五官打扮一番。
雖然她長得和晚棠不像,但她和晚棠相處過一段時日,對晚棠的行舉止十分熟稔。
模仿晚棠,她信手拈來。
謝彥塵這段時日特意放任祁瑤主仆,所以祁瑤也有了可趁之機,讓丫鬟買了能讓謝彥塵把持不住的藥物,下在了他的杯子里。
全下了,祁瑤不信他今日還不碰她。
她學著晚棠的神態動作,扶了謝彥塵一把。
謝彥塵身上火燒似的燙,被祁瑤一扶,便激動地輕顫:“姐姐終于理我了,姐姐......”
他情不自禁地抬手摸“晚棠”那張臉,一雙風流的眸子此時無比虔誠,因為激動,眼周迅速泛紅。
祁瑤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咽了下口水。.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