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誤會,池塘邊有人,我沒唐突她!”初二心虛,張嘴就辯解。
徐行狐疑地摸他額頭,初二往旁邊躲了躲:“我又沒生病,你這是做什么?”
“既沒生病,青天白日說什么胡話?你們是夫妻,何來的唐突?”徐行恍然大悟,明白了初二和顧希走路都要隔一人遠的原因。
果不其然,初二別扭道:“人前親近不成體統,自然算作唐突。”
“人后禽獸便不算了?你唐突她的還少?”徐行被他的論驚呆了。
初二張了張嘴,無從辯解,想到夜里跟顧希做過的事情便忍不住紅了臉。
徐行看他如此純情,不齒地撇撇嘴:“一個大男人,如此嬌羞做什么?你跟我說說,顧家姑娘此前為何與你置氣?莫不是你總在人前疏遠她?”
初二的好心情被徐行破壞,不過既然他都看出來了,初二便也沒再藏著掖著,一股腦都說了。
說完,他欣慰地告訴徐行:“不過此事已經不成問題,她承諾過日后不會在人前親近了。”
徐行一難盡地看著他:“怪道她今日不放紙鳶。”
初二不明白他為何又扯到了紙鳶上,他又不會不許她玩紙鳶,他還打算鼓勵她多交幾個手帕交,日后他上值時,她便可跟她們走動玩耍呢。
徐行看他木訥,搖搖頭:“我今日再教你一個夫妻相處之道:日后不可拂她面子,不管人前人后。”
初二停下殺魚的舉動:“不管人前人后?”
徐行挑眉:“那是自然,女子面皮薄,私下也當顧及她的顏面。”
初二若有所思地想起顧希說的那句話:你讓我覺得我皮子甚厚。
剎那間,腦子里呲啦啦地似劃過一道閃電,他好像明白顧希此前為何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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