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逐云借機踩了弟弟兩腳,泄一泄憋了好幾天的窩囊氣,“爸,隨風這次干的事兒確實太過,他無視咱們柳家的規矩不說,還跟唐家那么親近。
這要是傳出去,那咱們這么多年的堅守簡直就成了笑話。人家只會說咱們是假正經,假清高。表面上和唐家劃清界限看似家風嚴謹,實則背地里卻是在諂媚討好,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柳則之猛地剎住腳步,唇角冷冷一勾,“以后,誰討好誰,還未可知呢。”
“您說的是。聽說唐萬霆這次病得挺重,險些沒能搶救過來,所以姑媽才急頭白臉地找咱們柳家的人出手。
哼,我看就這么下去,唐萬霆也活不了多久了。等他沒了,ks無疑會走下坡路,到時候看他們還怎么囂張得起來!”柳逐云氣得咬牙。
柳則之狐疑地瞥著他,“之前沒見你對唐家怨恨這么重,怎么,你去抓隨風回來的時候,唐家給你虧吃了?”
柳逐云心頭一跳,滿頭冷汗,“哪兒有!他們哪兒敢動咱們柳氏的人!”
就在父子倆要進門時,柳逐云突然覺得背后冷颼颼的,不禁回頭張望了一眼。
柳則之:“怎么了?”
柳逐云打個寒戰,“爸,有個神父也不牧師打扮的人......好像一直往咱們家這邊看啊。這大晚上的,有點兒瘆得慌啊。”
只因夜深,他沒能看清唐樾的臉。
柳則之皺眉回望,街道對面空無一人。
柳逐云一臉詫異,“誒?人呢?剛才還在呢?”
“逐云,看出來你最近很累,多注意休息。”柳則之抬步進門。
柳逐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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