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是那小丫頭偷出來的,這些姑娘家的東西,手帕交們定然都見過。她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把周晚吟拖下水。
大理寺少卿頭疼道:“既然還要傳其他證人,那眼下便不能證明這東西就是縣主的,本官如何能鎖人去大理寺!伯夫人,你太放肆了!”
伯夫人狠狠的磕了幾個頭:“少卿大人,我句句屬實,這些骯臟東西確實是縣主的,我愿以性命相抵,與縣主一同前往大理寺大牢里。”
她凄厲的瞪著大理寺少卿:“今日不能當場拿下縣主,他日再生什么意外,一切都死無對證,又想出了什么別的由頭脫罪,我兒子也太冤枉了。”
周晚吟冷笑:“若是今日讓你無緣無故鎖了我去,等他日證明我清白,我的名聲不也毀了?”
“你這賤人還要什么名聲!”伯夫人宛如厲鬼的尖叫起來,手里揮舞著那汗巾帕子,力求讓所有人都看清。
汗巾和帕子都是純白色的,上面用精巧的針法繡著翠竹,啥事好看。
東西看上去是用過的,但是保存的極好,可以看出主人是個很文雅干凈的人。
眾人目光不由得望向了周晚吟。
貌美多情的深閨少女,隱秘的私人物件被這樣擺在明面上讓男子們觀看,實在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盧家幾個子弟的眼神中除了幸災樂禍,還有些興奮。
象征處子純潔的白色帕子,被這樣擺弄著......
周晚吟翻了個白眼,瞧了瞧那帕子,忍了忍才道:“這東西我不認得,不是我的。”
“你自然是不敢認的,一個女子的貼身玩意,嘶......”盧家子弟們曖昧的笑了起來。
“若是一般的女子,早羞憤的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