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金司命不相信自己,劉浪也懶得廢話,抬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直接以真氣為牽引,將對方體內的血煞之毒拔出,吸進自己的龍珠之內。
金司命說的沒錯,他體內的血煞之毒已經深入筋脈,非常難纏。
但這難不倒劉浪。
只是稍微費點兒力氣而已。
十幾分鐘后。
金司命體內的血煞之毒徹底被拔出來。
金司命整個人也感覺神清氣爽。
劉浪松開手:“你感覺現在怎么樣了?”
金司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震驚地望著劉浪:“多謝帝君救命之恩!帝君,您太厲害了!我想了很多辦法,竟然只是壓制這種血煞之毒,根本沒辦法徹底拔除,您,您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劉浪笑笑,并沒有回答,而是說道:“黑風山的那群邪修我已經全部鏟除,而為首的胡堂主也被我派了出去尋找南朝的其余邪修。我來這里的目的就是想問你一句,你們奇門之中是否有專門克制這種邪修的方法?”
“啊?”金司命沒想到劉浪悄無聲息做了那么多事。
他略一沉吟后點頭道:“有,其實,我們奇門每位師兄弟所擅長的領域并不相同。屬下擅長竹人陣法一術,而我有位師兄,也就是麒麟的師父,則擅長符箓煉藥一樣,對方的符箓跟煉藥應該可以專門用來對付這種邪修。只不過,因為我們奇門之人生性灑脫,喜歡四處游歷,平常想要找到并不容易。”
“難道你們沒有什么傳訊的工具?”
“有。”金司命嘆了口氣:“不過,我那師兄脾氣有些古怪,就算是能聯絡到,他也不見得會來的。”
劉浪來了興趣:“是嗎?那他有沒有什么非常喜歡的東西,或者弱點?”
無論什么人,都有自己的軟肋。
劉浪相信,只要抓住對方的軟肋,絕對可以將對方請來。
金司命想了想:“他癡迷于符箓煉藥,對道門之術也極為癡迷,對了,我聽說當年他曾游歷到了一個叫鬼族的地方,對鬼族非常感興趣。”
“據說,這些年他一直在研究鬼族,想著如何克制鬼族的方法。”
“在這里出現邪修之時,我也曾聯系過師兄,想讓師兄來幫忙,但師兄沒有回應,可能是這些的邪修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吧。”
“那血煞丹他有沒有興趣?”劉浪又問。
“血煞丹?”金司命瞳孔一縮,有些難以置信道:“您是說,用那些邪修的氣血煉制的血煞丹?”
“對!”劉浪點頭:“既然你那個師兄對鬼族感興趣,對血煞丹肯定有興趣吧?只要他肯來幫忙,我可給他幾顆血煞丹,讓他做研究。”
金司命并不確定,但還是答應道:“帝君,那我想辦法聯系他一下,看看他會不會來吧。”
“好。”劉浪不由想起了魚秋水,略一猶豫后,還是決定開口告訴金司命:“金先生,還有一件事,我感覺有必要跟你說一下。”
金司命恭敬道:“帝君您請吩咐。”
劉浪擺手:“吩咐倒談不上,不過有一個人,你可能感興趣。”
“誰?”
“魚秋水。”
“魚秋水?”金司命聽到這個名字,身體不自覺一顫:“帝君,您,您怎么知道她……”
看著金司命激動的樣子,劉浪知道,對方心里肯定也有魚秋水。
劉浪輕輕嘆了口氣,將跟魚秋水相識的經歷都說了一遍。
末了,才開口道:“剛開始那個魚秋水并不相信我,說到你或許你遮掩,但是,我卻看得出來,她心里其實一直有你這個師兄的。我倒是沒想到她也加入了奇門,不過,目前來說,魚秋水恐怕已被帶到了鬼族,至于她如今究竟如何了,我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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