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來跑進他的狩獵圈嗎。
這還不如床伴,純純的玩物。
你那位女大學生呢
在她說話的瞬間,陸景行手指探進她口中,指腹在那對小虎牙上摩擦:你還挺關心我。
蘇染說不出話,直接咬住他的手指。
余光看到司機緩緩抬起了隔板。
陸景行盯著她的唇。她沒涂口紅,唇色自然,鮮紅欲滴。
我還挺懷念,你咬我的。
蘇染張開嘴。
陸景行并沒把手指抽走,繼續在她齒尖流連。
蘇染后背緊繃,臉頰陣陣發熱。
他不會急不可待,想在車上吧。
陸景行還是有點兒定力的。
從車庫到進門前,一路斯文。
進了屋便半秒不停把她攔腰抱了起來:我幫你洗澡。
浴室里熱氣蒸騰,加溫的浴鏡沒有一絲水汽,干凈清晰。
蘇染的背抵在鏡子上,迷蒙間抬起頭,用手撫陸景行臉頰鋒利的曲線。
陸景行偏過頭,叼住她的手指輕吮:好看嗎
如果,你只出聲,不說話。
陸景行勾起唇輕笑。俯下頭一邊親她,一邊看鏡子里自己的眼睛。
那雙黝黑游離的眸子,像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淵。
沉迷、銷魂,吞噬人的理智。
他越發喜歡這感覺。
想過我嗎
蘇染沒作聲。
陸景行貼得更近,聲音沉厚暗啞:我想過,就是這個姿勢。
蘇染心微一悸,仰頭舔他立體的喉結。
與其做他的玩物,不如反過來玩他。
最起碼心里不覺得委屈。
陸景行仰起頭,任由喉結在她舌畔齒尖滾動。
蘇染微闔雙眸,看他淌著水氣泛著紅的脖頸:陸景行,服侍好我。
陸景行血液中本就馳騁的野馬,瞬間沸騰升了空。雙手死死箍住蘇染的細腰,狠狠加深了力度。
好......
蘇染有點后悔用話語招惹他。
陸景行身體力行詮釋了如何服侍好女人。從浴室到客廳,陽臺、臥室、會客廳。
蘇染很想問一句,你是搞鐵人五項的體育生嗎
可惜,她除了喘氣,什么力氣都沒有了。
迷迷糊糊才睡了一會兒,電話鈴響。胳膊也抬不起來拿。
陸景行頭發微亂,被鈴聲吵醒,一雙深邃微頓的眼睛禁欲中帶著點乖順。
長臂繞過蘇染,把電話給她。順手把她摟進懷里。
蘇染一看時間,已經第二天下午了。朝陸景行比劃了一個噓聲的手勢,點了接聽。
寧霏聲音透著興奮:染染,我接了個大客戶。雖然對方沒說是誰,但看衣服和車,絕對薊城大佬。等我把他哄高興,什么何祿杰、高祿杰,咱什么都不怕。
蘇染清了下嗓子,慵懶地回:我昨天已經找了律師告薛義了。
寧霏:漂亮,我支持你。嗓子怎么了感冒了
蘇染想伸個懶腰,被陸景行固著動不了:沒有,一時高興,喝了點酒,還沒睡醒。
陸景行顯然被這句高興取悅到,低低嗯了一聲,把她又摟得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