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往遠離陸景行的位置,挪了挪。
寧霏看蘇染眼神不對,猜到是陸景行來了,故意放大了點兒聲音說:我覺得吧,陸鴻菱這種富家女,沒有真缺心眼的。她已經回來幾天了,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多半是來故意找你麻煩的。
蘇染點頭:必須的。她當時故意使眼色讓人錄像。
寧霏:這架勢,估計在學校也沒少霸凌同學。反正她家人都能幫她擺平。
陸景行探過頭:已經罵過她了。爺爺斷了她一年的錢。
大家族都有家族基金。成年后,每個人每年都能間接領到不少錢。今年不發,要么是滾入總資金池,要么就是攢到次年。
寧霏說反話:真是治家有方啊,孫女打了別人一巴掌,少給了好多錢。被打的人聽著好開心啊。哦,我這種離得遠的,聽不到左錢袋倒右錢袋的聲,只能聽到巴掌聲。
蘇染在心里給寧霏伸了個大拇指。少給多給,今年給明年給,里外里都是陸家的錢。這種懲罰,跟她有半個屁的關系。
寧霏:我先睡了,明天還要去找王野他媽一起熬湯。家門不幸啊,之前是一三五,現在是一二三四五都要去。
蘇染:保重,祝你別把阿姨哄得太開心。
蘇染掛了通話,瞄著陸景行:沒看到‘禁止入內’的通知
陸景行挑眼眸想了下:哦,我以為那些椅子是為了考察我的靈活性。
蘇染白了陸景行一眼,關了她那邊的床頭燈,背對著他側躺下。單薄的睡衣,勾勒出起伏的腰臀曲線。
陸景行沒敢靠她太近,隔著兩拳的距離面朝她躺著。
他身子比她大了一圈還要多,擋住身后的燈光,投下一片影在她身上。
蘇染微卷的長發潑灑,像水墨畫中流淌的濃云。
陸景行指腹輕輕撥弄著她的發尖,有些擔心。
他喜歡逗她,有時候甚至喜歡故意惹她生氣。因為她并不會真的生氣,就算氣也會很快過去。
但這件事上,她會真的介意。
他怕積累的次數太多,她會再次逃離。
不安全,不穩定,他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
他總是讓她給她點時間,但這個時間是用她的壓抑換來的。
一次又一次,他感覺他并沒有自以為的,那么行。
陸景行忍不住輕輕抱住她。他想要,似乎這樣就能證明,他們的感情和彼此的需要,都是堅不可摧的。
蘇染安靜了一會兒,見他循規守矩沒動靜,翻了個身鉆進他懷里,對著他的耳根哈氣。
濕濕熱熱,陸景行的耳朵癢得顫了顫。
蘇染仰頭對著他的下顎呢喃,柔軟的嘴唇張張合合搔著下巴上的軟肉:人家困了,又不想睡怎么辦
陸景行立體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低下頭堵住她的嘴。
最近兩個人都忙,新環境她的壓力很大。
不管他本意如何,實打實又接連惹了她兩次。
陸景行大手撩撥,就想使足手段好好服侍,讓她開心滿意。
蘇染按住他的手,纖細的食指輕搖:讓我來。
說罷,埋下頭,輕輕吻他的嘴唇、喉結。一路親下去,過了腰線還在繼續。
陸景行平躺在宣軟的床上,緩緩合上眼眸,撫著她抖動的頭發,心軟成一汪沸騰的水。
澎湃中,蘇染突然爬回來,濕潤的紅唇在他嘴上蹭了兩下:困了,洗涼水澡容易感冒。你就忍著睡吧。
說罷,露著傲人的事業線,抓住他兩只手抱進懷里,不讓他動:乖,自然消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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