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把酒杯放回服務生手里的托盤,代陸景行回答:剛我問過馮姐了,她也不清楚。這事發生的太突然。
馮總也不清楚
嗯,也沒準現在又得到什么新消息,您可以去問問。她就在那邊。蘇染抬起手,沒舉太高,向著馮恒優雅親切地揮手。
馮恒點頭朝她笑,長輩對寵愛的孩子那種。
劉總遠遠瞥著蘇染問:這位真的是你干妹妹跟你年輕時候很像啊,
馮恒:我像她這個年紀,可沒有這么大的膽子。
劉總:我是說長相。
馮恒細細端詳著蘇染,只三分像而已。拿起杯紅酒一飲而盡道:長得像的人太多了。還有人說你長得像林則徐呢。
劉總捧腹笑:所以后來我戒煙了。
不八卦的李總,見蘇染的舉動,也忍不住側面問:這位蘇小姐不會是馮總的親戚吧,還沒見您對哪個小輩這么關照過。
馮恒:幫朋友忙,而且這小丫頭我也確實喜歡。說正經的,將來多幫襯著點,你們絕對不吃虧。
劉總望著并肩站在蘇染身邊的陸景行:馮總朋友的人,我們哪有不幫忙的道理。
聊了一會兒,蘇染一直沒見到常璐問:你的精靈秘書長呢
陸哲抬手腕看了下表,時間確實有些久:她說會上用的紅酒口味不錯,但國內沒見過,去問是哪兒的酒莊出的。
蘇染:我去找她。
陸哲:我去吧。
陸哲順著常璐離開的方向去尋,拐進走廊走了幾步,就聽到露臺上隱約傳來常璐的聲音。
抱歉,我只是個秘書,老板家的事不清楚。
陸哲放輕腳步,走近一些停住。
側過身,玻璃上可以看到兩個人模糊的影子。還有一個年輕男人,和常璐面對面站著,看不出是誰。
那男人的聲音:怎么,忘了你當初是怎么低聲下氣求我的蹲下給我擦鞋的事不記得了
常璐不屑的口吻:沈總的嘴臉,我歷歷在目。
沈總哼哼嗤笑了兩聲:你這是跟陸家的誰睡了敢這么大口氣跟我說話。
常璐冷冷道:沈總請自重。
沈總掐住常璐的下顎:是啊,我是比不過陸家那兩位,比我有錢,還比我有勁兒是不是。你都沒跟我睡過,怎么知道我沒陸哲花樣多
常璐抓住他的手腕:沈川,你放開我!
陸哲往前邁了一大步,聽到常璐喊那個人的名字,又停住腳步。
沈川手上的力越來越大,聲音充滿了戾氣:追了你小一年不同意,家里要破產了,同意跟我好了。還他媽跟我玩矜持,你就是想拉我墊背,幫你爸補窟窿。
常璐臉被捏得變了形,疼得倒吸冷氣:我給你解釋過,根本沒有征兆,我們全家都不知道。而且你不是第一時間就跟我分道揚鑣了嗎。
那你還恬不知恥去求我你他媽就是想利用我。
常璐艱難地咳了兩聲,聲音被擠壓得沙啞:沈總難道忘了,我卑躬屈膝地求過很多人,你是不迫不得已最后一個。你也羞辱過我了,也沒花一分錢。我不欠你的。
我他媽就讓你喝了一瓶酒,擦了個鞋。我打你了上你了我他媽連嘴都沒親過。我舍不得。
沈川越說越氣,低下頭就想強吻。常璐抬手擋住他的臉:沈川,你還是個男人就放開我,別逼我喊人。
喊啊,讓所有人都看看高山資本的秘書長是什么貨色。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為了救你爸,跟那叔侄倆都睡了。
常璐:你別滿口噴糞,我沒有!
你以為我會信你是不是還跟他們玩過4p你他媽當時就不知道多求我一會兒多求一會兒,他沒準就答應了。
沈川聲音打著顫,拔開常璐的手,又親過來。頭剛低下,后腦勺啪的一聲,被一個瓷盆重重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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