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抽抽涕涕:昨天晚上,蘇睿叫我出去吃夜宵。沒想到他不止灌我喝酒,還假裝喝醉,把我帶到酒店……我,我說了不要,他還強迫我。
女人伸出兩條赤.裸的胳膊,上面有被掐過的淤青。
又伸了伸脖子,上面是牙印和吻痕:身,身上有也。
男人:他干了壞事,還想逃跑。
蘇染冷冷看向蘇睿:你說。
蘇睿的臉又紅又紫,有打的,有委屈憋的:姐,我真沒有。她說有事要跟我說,我才約她出來。是她說要去個清吧。
女人哭:是你約我出來,而且我也沒讓你喝酒啊。更沒讓你……嗚嗚。
蘇睿又急又怕,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慌張和無奈:她說莫婉意后悔了。我高興,所以喝了點酒。其實也沒喝多少,誰想到那個酒那么烈。我在清吧就喝多了,除了她扶著我上車,后面的事根本不記得。
蘇染氣得骨頭咯咯響,沒出息的,教訓還不夠嗎:不記得,不代表沒做過。
蘇睿噎住,姐姐這次是真生氣了。
男人眼睛一亮,手一抖,煙灰掉在地毯上:對,你姐是明白人。
小白給蘇睿檢查完,站起身:多處挫傷,骨頭沒事,內臟不好說。
蘇染點頭:暫時死不了就好。
小白站到蘇染旁邊,虛抱著胳膊盯著對面的糙男人。
男人仔細打量小白,衡量打起來的勝算。估計是常年健身的,跟他這種從小打架的比,哼,就是個肌肉架子,看起來唬人。
蘇染:你們打算怎么辦
男人立刻來了精神:賠錢,兩百萬。
蘇染看女人:這是你的意思
女人哭著點頭:我沒臉見人了。
蘇染看著垃圾桶問:他戴.套了嗎
女人愣了一下,看看垃圾桶,看看男人,捂住臉:沒有,嗚嗚。
男人梗起臉上的橫肉:別跟他們廢話,你弟這是q.j,至少判三年。二百萬,對你家也不算什么,九牛一毛。
蘇染淡定道:錢,我會給。但我要求先報警,如果真是小睿強迫她。我做姐姐的絕不姑息,他該受到法律懲罰。
女人嚎啕大哭:不要報警,讓人知道我被你弟弟……那我還怎么活啊。
蘇染:小白,擋住洗手間,別讓她去洗澡。保留控告我弟弟的證據。
男人有點傻。還沒反應過來,小白已經守在洗手間門口。
蘇染壓低了點聲音,很認真:你想清楚,這種案子可以讓警方保密,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們白受委屈的。只要你能證明我弟確實侵犯了你。我給你們五百萬。
女人也愣了,不理解又害怕。總覺得蘇染的笑容陰森森。
蘇染直直盯著女人的眼角:你既然認識莫婉意,應該知道,我一直想霸占我家的廠子。蘇睿蹲了局子,我正好有借口全權接手。
怎么樣,很簡單,對比抓痕,牙齒印,留在你身上的dna。還有酒店大門和走廊的監控,都能證明。
懵.逼在蘇染話里的男人,手指被燒盡的煙頭燙得一抖。煙頭掉在地毯上,微弱的火星濺開一朵猩紅的花。
撿起地上的衣服,扔給床上的女人:穿上。
女人躲進被窩里窸窸窣窣穿衣服。
蘇染:我們已經報警了。
小白朝著男人搖搖手機。
你他媽的耍我。男人粗壯的手臂抬起來,照著蘇染毫不猶豫就是一拳。
小白飛快跨前一步,手還沒夠到對方脖領,男人的手腕已經被趕來的陸景行攥住。
咔吧一聲響,脫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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