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有些無奈,“小叔,那些東西你放起來干什么?占地方,以后別撿那東西了。”
這兩年,陸晏辭越來越愛收集她以前用過的東西,有時候哪怕是一個以前用過的小本子,他都視若珍寶。
她覺得有些搞笑,又覺得有些心酸。
分開那三年里,他有多痛苦,多難受,才會有現在的這些舉動?
那個驕傲得不可一世的陸晏辭,已經被她親手從神壇上拉了下來,她歡喜,可也難過。
她喜歡他意氣風發的樣子,一想到他曾經痛苦的一.夜白頭,她就覺得心在滴血,就覺得自己欠了他下輩子。
她還沒開口,陸晏辭便抱住了她。
這一次,他力氣大得可怕,有一種恨不得把她勒進骨血里一樣的錯覺。
他低低的道:“寧寧,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沒有你在剛來陸家時接手你,沒有親自把你帶在身邊,讓你吃了那么多苦。”
溫寧被勒得有些難受,“別抱太緊了,有些難受。”
那件事,不是已經很久不提了嗎,他怎么又說這事了?
“已經過去了,就別再提了。”
陸晏辭松了一些力氣,卻還是抱著她不肯松手。
溫寧以為他又想起了以前那些不好的事心里難受,只得任由他抱著。
過了好一會兒,陸晏辭才道:“寧寧,如果可以,能不能和我一起回一次陸家。”
他在她耳邊低低的道:“你還記得那一年嗎,我想把那天下午沒有做完的事情做完。”
溫寧一下紅了臉,“陸晏辭!”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