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笑起來,“你自己看著也年輕,怎么說小姑娘是小孩?”
易霽霖揉了揉喜多的頭發,語氣寵溺:“在我這,她永遠都是小孩。”
喜多聽了,心里又難過起來。
在他眼里,她永遠都是小孩,永遠都是妹妹嗎?
她低下腦袋,抽回了自己的手。
易霽霖正在看新出來的菜單,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
“老板,新出來的糖水一樣一份。”
“好嘞!”
喜多道:“這么多,我們吃不完的。”
易霽霖道:“吃不完的打包,還有別人愛吃。”
其實他就是隨口一說,但在喜多這里,又有了新的意思。
他是打算打包給別人嗎?
愛吃甜水的,應該是個女孩子了。
她放在桌下的手緊緊的絞在了一起,指甲差點把掌心都摳破了。
她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這是他們最后一次這樣在一起吃東西,不要破壞氣氛。
看她臉色不太好,易霽霖以為是騎馬的事還讓她心有余悸。
于是安慰道:“比賽那事有些眉目了,是飼養員不小心把自己的藥掉進馬料里了,馬吃了才不受控制的,學校已經在處理了,并不是混進了不法分子。”
喜多點點頭,沒再說話。
她滿腦子想的都是以后不能和他這樣親近了,越想越難過,最后糖水也沒吃多少,就匆匆的往學校走。
到宿舍樓下的時候,易霽霖剛要離開,喜多就沖上去抱住了他。
她感覺到眼睛里熱熱的,拼命的吸著他身上的氣味,哽咽道:“哥,你以后要好好的。”
易霽霖感覺她不對勁,但也沒多想,只當她是白天受了驚嚇。
他摸著她的腦袋,正要說話,她突然松開手,轉身跑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