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的道:“就憑你們兩個,也配我出老千?”
劉義,那是整個東南亞,甚至是整個華人圈神一般的存在,他的大徒弟周洲更是這幾年地下賭場的新貴,東南亞幾乎無人不知。
所以,兩人一聽面前的小姑娘搬出劉義和周洲的名字,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你說你是劉義的徒弟?周洲也要叫你師姐?”
喜多挑了挑眉,“你們不信無所謂,但就憑你們那點手段,想在我面前耍威風,你們還不配!”
她看了看好友姜幼,“阿幼,他們是你什么人?用不用客氣?”
姜幼看了一眼不爭氣的遠房表弟,咬牙道:“不用客氣,只是遠房親戚,這兩人平時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就知道偷摸女孩子,沒事還造人家黃謠,平時我就不讓他們進來,今天不知道是誰放進來的,真是晦氣!”
喜多精致的小臉浮現出一抹很乖的笑,像個洋娃娃一般漂亮,但說出的話會讓人膽寒,“你們輸了,現在,脫光了出去跑一圈,看在你們是阿幼親戚的份上,就不必去最繁華的市區跑了,就在這外面的街上溜一圈就行了!”
兩人一聽,頓時大罵,“你以為你是誰,還敢叫我們光著出去跑?知道我們是誰嗎?就算你是姜幼的朋友,也得罪不起我們!”
“是嗎?”喜多笑了笑,挑眉道:“那說說,你們是誰?我看你們的父輩臉夠不夠大,用不用給你們留臉!”
“我爸是陳剛,這里的第二把交椅,得罪了我,就把你賣到紅燈區去跳艷.舞!”
“我爸是易家的管家,我勸你最好別太較真,乖乖的讓給我們賠禮道歉,再讓我們摸幾把,我們就原諒你了,你要是敢當眾讓我們出丑,就算你是姜幼的親戚,也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喜多一聽,不禁笑了,笑得很天真的樣子。
她笑了一會兒,突然從隨身的小包包里掏出一支口紅大小的黑色管狀物,指著陳洛,聲音又乖又軟,“是嗎,這里的第二把交椅的兒子,我還沒有惹過呢,想想就刺激!”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