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軟軟這才感覺他可能是生病了。
上前一摸,發現他額頭燙得厲害,手心也燙得厲害。
扯開他的衣服,發現他的大衣里面,只有一件襯衣。
大衣雖然是羊絨的,很保暖,這種穿著在北方室內沒問題,但在南方這種陰冷的山里,還是下冰粒子的天氣,在外面呆幾個小時,簡直就是找死。
難怪會發燒!
可是,他不是最有辦法的人,最強勢和最霸道的嗎?
那么冷的天,為什么不在車上,要在她的門口坐著?
看著他病得有些脆弱的樣子,她心里一陣陣的痛苦和痙攣,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
這時,封硯修慢慢睜開了眼睛。
仿佛覺得是做夢一般,他揉了揉眼睛,喃喃道:“又做夢了......”
說著,伸手就要去碰紀軟軟的臉,紀軟軟側頭避開了。
封硯修的手僵在半空中,這才察覺過來,這不是在做夢。
他昨天晚上是守著她睡的。
紀軟軟沒看他,起身倒了一杯水給他,“你發燒了。”
她語氣淡淡的,好像只是在說一個事實,一點關心的意思也沒有在里面。
封硯修想起以前他只是一個小感冒,她也要擔心半天。
有一次他發燒了,她更是擔心得整夜沒睡,第二天眼睛都熬紅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