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月:吃過的苦,你是只字不提啊。
陸群把臉埋在妻子的脖頸里:心疼安安,是喬津帆的課題,不是我的。
陳九月覺得他詭辯,但似乎又沒有說錯,這時陸翎小朋友醒了,打了個哈欠接著就哇哇哭了起來,應該是尿褲子了。
當爸爸的立即抱起小兒子,換尿片沖牛奶,一氣呵成。
牛奶沖好,陳九月抱過兒子:我來吧。
陸群卻沒有走,他就貼在陳九月身邊看著他們的孩子,心里滿滿的,小麥和陸翎兩個孩子就足夠了,以后他會將更多時間留給陳九月。
夜色寂靜,夫妻二人說著體已話。
陳九月問陸群:那個秦醉這幾年生意做得很好,怎么一下子就竄出來了從前幾乎沒聽說過,簡直是橫空出世。
陸群笑笑,然后慢條斯理地說道:大約是前年吧,喬羽棠第一次吃悶虧,就是在秦醉的手里,他們的業務有重疊,喬家財大氣粗的,但是羽棠那次硬生生栽在了秦醉的手里,我猜秦醉是故意的。
陳九月一下子就猜出來:是故意做給舅舅看的。
陸群:嫁了我人都聰明了。
陳九月蠻無語的。
陸群笑笑繼續說:是有這個意思,反正那次以后舅舅就又盯上他了,大概是新一輪的考察期吧!秦醉這個人看起來什么都不在意,但是他在意起來,極有誠府,羽棠還要在他的后面排個隊。
陳九月故意說:我就覺得羽棠好,羽棠人年輕。
陸群被內涵到了,他也故意陰陽她:那你只能羨慕茉莉了,唉,和年輕姑娘比較羞不羞啊陳九月
一個臟字沒有,但是罵人的話都說了。
陳九月瞪他一眼。
陸群湊近她耳根,說了一句情話:在我心里面,你也是年輕小姑娘。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