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豈不是成光頭了?
雖然我長的棱角分明,帥氣逼人。但如果剪了光頭,再加上現在沒眉毛,我給人的感覺肯定不像好人。
怎么形容呢,現在我臉上黑乎乎的,等洗干凈臉,我估計看著像西廠的雨化田。
姐姐在一旁笑道:“媽,要不給他右邊留一點。我弟這么帥,肯定能駕馭住一邊光,一邊有點毛的發型。”
我心想這是媽給你剪了個西瓜頭,你現在趁機報復我啊。
最終,我母親將我頭上剩余的頭發全部剪完。
我瞬間成了一個光頭。
姐姐坐在我肩膀摸著我的光頭,笑道:“你變強了,也變禿了。”
這讓我想起來九歲那會,姐姐經常坐在我師父的肩膀上摸我師父的大光頭。
沒想到長大后,我就成了姐姐第二個目標。
母親給我剪完頭發就回了精神世界。
我將姐姐拎了下來,然后丟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以后別什么符都偷,你玩游戲吧,我去洗個澡,身上太臟了,然后換身衣服。”
姐姐嘿嘿笑道:“去吧去吧。”
洗完澡,我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
看著鏡子里沒有頭發沒有眉毛的自己,很是詭異。
我比較白,此時完全透露出一股很陰柔的感覺,真的很像西廠的雨公公。
用剃須刀將沒燒干凈的眉毛刮掉,我來到了客廳。
姐姐看到我的模樣,瞬間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你這造型,真的牛嗶。不過你能駕馭光頭,這多虧了你的顏值。”
我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心里苦啊,轉身回到了房間。
靠在椅子上,我拿出手機準備買頂帥氣的帽子。
要是頂個大光頭出去,估計會被人笑死。
選來選去,我最終沒買。
我覺得,我自己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哪有那么多人會關注我,再說了,我光頭只是顯得不像好人,但我是好人。
傍晚,一大早就出門的師父回來了。
我們師徒倆大光頭瞪著小光頭。
師父哈哈大笑:“你小子哪根筋出問題了?怎么剪了個跟我一樣的發型?”
我只好撒謊道:“去了趟靈異局,在靈異局里撿到了一張紅色的符箓。我還以為是什么高階符箓,然后就偷偷的帶了出來。結果我拿出來的時候,在我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那符箓直接炸了,威力很大,炸的我全身是傷,頭發和眉毛直接燒沒。我雖然能愈合傷口,但不能讓頭發長出來,所以我現在只能這樣。”
師父笑道:“我知道那是什么符,八階秘術師才能畫出來的雷爆符。你小子運氣不錯,沒被炸的斷胳膊少腿。這要是普通人,估計會被直接炸的四分五裂。”
師父走到師父坐下,然后繼續說道:“我去盆景園踩點了,看了一下那個大怨女鬼。
我發現,那大怨女鬼的確是別人養的鬼。
不過養她的不是邪術師,而是一個陰陽師。
那個陰陽師就住在盆景園。我去盆景園的時候,她正一個人那曬衣服。
我還偷聽了她打電話,說的是倭島話,我敢肯定,她是倭島的陰陽師。”
“陰陽師,男的女的?”我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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