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么說靈兒并沒有反駁，而是看著我道：“看來，你現在已經知道不少這世界的辛秘了。”

我回應道：“以前小，不明白這世間的規則，對于普通人來說，你們的存在就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而普通玄門界的人，只知，天人，玄門，妖族，陰間互不干涉，卻不知，這其中還有很多辛秘存在。”

“我一直知道關外五仙不可入入關內，但自你出現前，九太爺，大黃和大黑死，讓我還是對你有一絲怨恨。”

“直到這一次建立九牧府，我才知道，關外五仙有鎮守北部神洲氣運之則，也曾立下誓，中原玄門不認可之時，絕不能貿然踏入中原，哪怕進入了，也不可輕易出手。”

說到這，我看向靈兒道：“也就是說，從前你都是一直在違背原本關外五族妖仙和中原玄門協議在幫我，想想還是后怕啊，若是龍一的事情在之前發生，我很難想象現在會發生什么，也許，這會是一場大戰吧。”

靈兒柔聲道：“放心吧，當初我進入中原雖然耗費了一些時日，但是中規中矩的，替中原玄門做了一些事情，故而可以特別進入。”

聞聲，我抿嘴道“那帝都那一次呢？”

靈兒詫異看向我，我出聲道：“我去帝都之時，囑咐大紅不要告訴你，可后來火凰告訴我，在我抵達帝都之時，關外薩滿，五仙堂還有關外玄門勢力紛紛集結，五仙妖族更是大肆活動。”

“若我當時真在帝都陷入囫圇，你是不是要動手？”

靈兒緩緩道：“柳氏蛇君，誰可欺辱？你若死了，什么神洲氣運跟我何干！”

我頓時道：“咱們夫妻兩還真是一樣，都不管什么大義。”

“所謂大義若是連最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那不如不要！”

靈兒簡單干脆回答，這想法跟我是一致的。

隨即道“是啊，歷代未生人縱然遭受苦難，但從未將這份苦難發泄于世人，導致他們心魔纏身，寧愿滅徐少卿，都從未懷疑過，真正的心魔是世間給與他們的苦難，而非原本就存在身體里的徐少卿。”

“而我到現在沒有黑化，不是什么世人感化，更不是什么仁義之德，而是姑姑，你，九爺，大紅，二傻他們的保護。”

“不然，按照我的性格，若是成魔，殺盡玄門，也不會去對付徐少卿，相反，我會借助他的力量，屠戮天下。”

“蒼生，與我何干！”

話音落，靈兒出聲道：“你心中還有怨恨！”

我沒有在靈兒面前隱瞞什么，直接道：“我不該怨恨嗎？身為神洲子民，我本該收到庇護，可因為未生人的身份，我自小被唾棄，受盡白眼，算計。”

“若是沒有姑姑，沒有護著我的父母爺爺，還有你的保護，我怕早就死了，那時候19局在哪里？那時候所謂天下人又在哪里？’

“我從不是什么善良之人，也不是愚蠢之人，火凰能同意組建九牧府，無非是看中了我的潛力，苗疆五毒教，19局省城分局，關外五族和玄門勢力,還有未生人的身份。”

“最重要的是，19局不受他們掌控，在如今時代，是不允許的，在這個時機下，我做出頭鳥，整合我的影響力，組建九牧府，于他們是最為有利的，我和他們之間，只是互相利用罷了。”

“再者便是帝都之行，看起來他們是幫我，但他們難道不知道龍一的事情嗎？可沒人提醒我，也沒人告知我，加上當時我遭遇九菊的人暗殺，我懷疑這本身就是一個局，是一個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