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跟韓哥說一下我的猜測,葛鵬已經等不急了,他沖到了床前先是看了眼已經安靜睡去的女孩,又急聲道:“兩位大師,我女兒她?
親眼目睹了剛才的一切,葛鵬對我們的稱呼也從小兄弟變成了大師。
剛才那一幕對普通人的沖擊還是太大,葛鵬沒直接暈過去也算見多識廣了。
“大師這稱呼當不得。”
我擺了擺手,“你女兒已經睡了,她的命暫時是保住了。”
“暫時?大師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她體內的問題還沒完全驅除。”
我加重了幾分語氣追問道;“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女兒身上的事情是有人出手害的,你平日中有沒有什么生死仇家?”
葛鵬一聽自己女兒是有人害的,一張臉瞬間鐵青。
“大師生意做到我這份上,要說沒有仇家那是不可能的,可要說恨不得你死我活的這種仇家,我葛鵬自認為是沒有的。”
仇恨這種事情太過主觀,或許葛鵬覺得沒跟人結多大的仇,但在別人眼里就是不同戴天。
有人為了報仇報復這女孩,然后又恰好發現她體質特殊,又順勢想要將其煉成活尸的可能性不大,我這一問就是多余的,
此事還得從長計議,我抬手道:“我們出去說吧,你女兒現在需要靜養,對了順便給她洗洗澡換身干凈清爽的衣服。”
“好好好。”
葛鵬連說三個好字,叫來剛才領我們進來的那人,安排他照料自己女兒。
看葛鵬那不放心的樣子,我想了想便讓葛鵬親自去弄,我們稍等一會也沒事。
我正好趁著這段時間跟韓哥他們通通氣,將我剛才的猜測說一下。
作為老板,葛鵬也知道此舉有失禮數,不過為了女兒,葛鵬連連告罪幾聲便親自去安排女兒去了。
看著他那瘦弱的樣子吃力的抱起將近兩百斤的女兒,我心中也是一陣唏噓。
人與人的差距果真比人與狗的差距都大,有人疼愛子女恨不得為他們去死,有人卻恨不得將兒女賣個好價錢,敲骨吸髓榨干最后一點價值。
我將大致猜測跟韓哥一說,聽完之后韓哥脖子上青筋暴起,攥著師刀的手指也在咯吱作響,顯然已經怒到極點。
不等韓哥開口,追出去的靜源一臉晦氣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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